這種感覺怎麼說呢,真是太刺激了!
雖然,薛文宇,還有陶啊咯頭他們都沒明着表示什麼。愛字閣 www.aizige.com
可是,牧瑩寶很清楚的感覺到,身邊的氣氛變得比以前似乎還要緊張呢。
就連昨夜逛街賞花燈,她都能感受到,其實薛文宇他是有心事,有些緊張的。
他也是不安,所以也希望把人引出來除掉,永絕後患的好。
牧瑩寶看出來,卻也沒說破,裝糊塗的什麼都沒問他。
丫的,一群混賬玩意,居然想打她的主意?也不看看她現在是好欺負的麼?
蔫吧悄的躲着活命不行麼?非得要搞事情?
這可就不能怪她心狠手辣,不給他們留活路,非得把人趕盡殺絕了不可,是他們自找的,是他們逼的啊!
天知道,她有多想當一個妥妥的賢妻良母!
有病患救治下,下下廚啊,什麼的!
「夫人?可有什麼不妥?」東珠走過來,看着牧瑩寶在走神,擔心的問道。
牧瑩寶回身,笑了;「想留客人吃午飯來着,可是留不住。」
晌午的時候,薛文宇爺倆一下朝,就匆匆往回趕,輝哥見父親進了廚房,猶豫了一下,就回了書房。
薛文宇一進廚房,看着眼前的一幕,心都拎起來了。
只見自己的女人啊,一手拿着寒光閃閃鋒利的刀,一下一下削着另一隻手上的蘿蔔。
削下的蘿蔔片薄如蟬翼,落在盆中。
關鍵吧,她另一隻手中的蘿蔔,就剩一小半了。
他都不敢吱聲了,生怕嚇到她,再割了她的手。
他現在都後悔,幹嘛讓匠人給她打制了如此鋒利的刀具,這一刀下去,那就是一片肉啊!
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上前,眼疾手快的抓住她拿刀的手。
「你幹嘛?不聲不響的,就不怕我失手誤傷了你啊。」牧瑩寶凶道。
「還我幹嘛,我還想問你幹嘛呢,失魂落魄的,就不怕自己把自己的手給廢了?以後,你還是別動這些刀了,都收起來。」薛文宇捏着她手中的刀,放在一旁。
真的,冷汗都快被她嚇出來了。
「失魂落魄?你會不會用詞啊?我這頂多是走一下神而已。」牧瑩寶還不服氣的糾正着。
「走神?為了姓卞的那小子?」薛文宇也故意的逗她。
「你提那個彆扭孩子做什麼,我走神兒啊,是在琢磨,怎麼一個兩個的都是奔着我來的?你說那血閣的閣主,他命人抓我回去做什麼呢?
抓我做人質,脅迫你或者輝哥,答應他什麼條件?
還是?對了,你說會不會是因為他身體不對了,想抓我去給他醫治呢?」牧瑩寶忽然想到了一個可能性。
牧瑩寶的話,薛文宇沒辦法逗她了,很是嚴肅的想了想,也覺得很有這個可能。
越是貪財的,才越是怕死呢。
「你不用怕,有我在,誰都不能傷害到你。」薛文宇把人摟入懷中,輕聲的說到。
牧瑩寶仰頭;「怕?我才沒怕呢。他若是真的抓了我去更好,我會把他醫治的不想活,只想速死。」
薛文宇嘆口氣;「你的醫者父母心呢?」
「醫者父母心,那也是看人而論的,對待那種自私的畜生,是不存在的。薛文宇,說心裏話,我是贊同以暴制暴的,你該不會覺得我是個可怕的女人吧?」牧瑩寶邊問,邊把手裏的少半個蘿蔔舉到他口邊。
薛文宇看着她的模樣,實在沒辦法讓自己保持嚴肅;「只要你不會想着謀殺親夫,我就不會覺得你可怕。」說罷,低頭在蘿蔔上咬了一口,嘎巴脆。
嗯,自己媳婦削的蘿蔔都比果子還好吃。
牧瑩寶捶了他胸口一下;「只要你不紅杏出牆,背叛咱倆的感情,我怎麼會謀殺親夫呢。」
咳咳,薛文宇剛咽下蘿蔔,就被她的話嗆到了。
紅杏出牆,那是形容女人不忠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