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個蘇綿居然是神醫,那她還跑軍醫大學學個屁,她這醫術比老師都厲害吧!」
「這人得多虛偽,明明啥都會,還要從大一學起,這是要碾壓整個軍醫大學的節奏!」
幾個死黨說得唾沫橫飛,巴不得把蘇綿說得虛偽不堪,下流無恥,就好像蘇綿隱瞞神醫身份,犯了多大錯似得。
幾個人嘰嘰歪歪地說到口乾舌燥,這才注意,劉慧一句話沒說。
劉慧淡淡一笑,故作認真地拿起報紙,又從頭到尾看了一遍,這才開口,「有什麼可說的,人家蘇綿醫術那麼好,還要去m國外派交流!」
「對,我覺得也是,一年就這麼一次機會一個名額,憑什麼便宜給她啊!她可是神醫,哪還需要這個?」
劉慧半推半就,「哎呀,這樣不大好吧,我是學姐,怎麼也應該讓這學妹一些……」
教務處。
蘇綿這個賤人,真是能耐啊,居然搖身一變變成了神醫。
她現在丈夫入獄,女兒被軍醫大學開除,算起來,這兩筆賬都是拜蘇綿所賜。
呵!
為什麼?
蘇綿居然還是特麼的神醫?
她把報紙碎片扔進垃圾東,對着鏡子整了整軍裝,理好頭髮,重新坐到椅子上,這才輕輕地開口,「請進!」
劉慧和幾個死黨走進來,吳母高雅地坐在椅子上,臉上是她一貫讓人如沐春風的微笑。
這幾個人吳母都認識,特別是劉慧二年級最優秀的學生。其他幾個經常和她在一起,倒是有不少同學反映,她們幾個專門欺負男生。
「說說吧,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