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被砸飛倒地,嘴角流血痛苦不已。
嘭!嘭!嘭!
又是接連三拳,把餘下三個武僧轟飛。
每個武僧的胸前都斷了不知幾何的骨頭,場景十分悽慘。
「別來挑戰我的耐心。」凌白瞥了眼路過,收拳,淡淡說道。
呵呵,
路過和尚乾笑了聲,朝四個武僧呵斥道:「凌住持乃是佛門高僧,豈是你們這群鼠輩可以挑釁的?我們白馬寺出了你們這樣的敗類,實在是悲哀。」
「我們白馬寺絕不容許有你們這樣的僧人存在........」
白馬寺?tf?
四位吐血的僧人均是對路過怒目而視,這丫的真把平胸當驕傲啦?還妄想逐他們出寺。
路過背後冒起股寒氣,連忙說道:「阿彌陀佛,我佛慈悲,我白馬寺寬厚仁德,就罰你們面壁一年以示懲戒吧,希望你們可以改過自新,好好研習佛法,做個像凌住持那樣優秀的人。」
「.........」凌白。
「你們不是大相國寺的僧人嗎?」
「...........」路過。
「凌住持聽錯了,我們是白馬寺的僧人。多有叨擾,我們這便告辭了。」路過咧着嘴,忙不迭的要走。
凌白沒再和他計較,隨他鑽入人群中。戒財笑嘻嘻的上前,遞了根煙,拿出火機恭候在旁。
「你也抽煙了?」
「是,好那麼一兩口。」
「挺好。」
「智聖出山?」凌白看了眼煙頭,神色不善。
「自費的,貧僧出門隨便從家中帶了幾件金銀寶器防身。」
「..........」凌白。
隨便拿了幾件?從家裏?
這麼有錢的嗎?這根煙,凌白抽的很不是滋味。本來是開啟招聘模式,給僧人發發工資體驗把當老闆的感覺,沒想到.....人家壓根不在乎那六百塊的生活費。
「你,很好!」
輕飄飄幾個字,讓戒財一愣,旋即笑道:「初來乍到,昨日送了兩對和田白玉給家中兩位長輩。」
「你,很好!」
仍舊是幾個字,戒財喜笑顏開。
妙光在旁看的直搖頭。
.............
路過一瘸一拐的往外走,後面還跟着幾個擦着血漬的武僧。看到他們那頹然的蠢樣,他心裏對悟門禪師的怨念越加深刻。都給的什麼貨色啊,直接讓達摩院的首座鐵血鎮壓不就得了?
派幾個星位的武僧,真拿人家一寺之主不當回事?廟中的詭異他可是親身體驗過的,非首座以上的賢德出手,肯定沒戲。
心裏碎碎念着,前方驀然響起一聲暴喝。
「賊和尚,站住,你們就是大相國寺的僧人吧?」說話之人聲音極其蒼老,卻能聽出他壓抑在喉管中的憤怒。
路過抬起頭,背後突兀的冒起股涼氣。
在他的正前,幾百個扛着鋤頭的人擋在那裏,惡狠狠的眼神像是要吃人。
麻煩,是來找他的!
先前可是在微博上看到有個朱家村的族長發話了,誰來找凌白麻煩畢將舉全村之力給予來人一個沉痛的教訓。
「貧....貧僧並非大相國寺....僧人,而是白馬寺的僧人,你們.....誤會了..........」路過硬着頭皮說道。
「是嗎?」朱族長由人攙扶着上前一步,目光灼灼的盯着他。
都說人老成佛,對方年紀、閱歷擺在那,加上又是一族之長,目光仿佛能夠洞穿他的內心世界,可怕無比。他相信,只要說個『是』字,多半會被人一擁而上打個半死。
法不責眾,打死了他,還能讓所有人陪葬不成?
這個時候,咬着牙硬撐,說不定還有條活路。
後面的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