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緊我!」凌白的話不容置噱。
「嗯,大師。」柳飄飄小鳥依人般依偎在他懷裏。
「再抱緊點。」
「好呢。」柳飄飄埋在他懷中的臉浮現一抹詭異的笑容。
「你是狗嗎?」凌白忽然輕飄飄說道。
柳飄飄當即愣住,不明所以。
「這麼聽話的女人只有夢裏才能看見吧。」
凌白搖頭輕笑,伸手攥住她的脖子將凌空提了起來。柳飄飄在空中蹬着兩條修長的大腿,胸前的豐挺不斷晃動,非常真實。儘管如此,他的手也不曾離開柳飄飄的脖子,直到她停止掙扎,眼珠凸起,這才隨手甩在地上。
場景驀然變化,銜接的毫無反差感。
面前,光頭仍舊抵在柳飄飄背後,回頭看着他,和剛進浴室時一模一樣。
不過,他此時的神色顯得有些驚慌,再不能保持原先那種掌控一切的從容。
「你....怎麼能....一直破解我的幻術?」
這個問題,
凌白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難道說,我不信別人比我強嗎?這樣好像有些太傷別人自尊。
「貧僧心無雜念。」
「呵呵,我不信,在幻境裏你明明也很痴迷飄飄的身體。」
柳飄飄身體輕微的顫抖了下。
「別胡說,小心貧僧告你誹謗。」
「去死吧,」光頭用力的在柳飄飄渾圓的翹臀上啪了一巴掌,門外頓時響起如疾風驟雨般的腳步聲。
凌白閃過身,一把森寒的長刀徑直斬在他的頭頂。
從外頭迅速沖入的竟然是那個菲傭,她歪着頭,口水順着嘴角流下,扯成一條晶瑩的長線。
凌白輕笑了聲,淡淡的把頭頂的長刀撥弄開,一傘把菲傭抽飛了出去。
「白痴,還真是夠喪盡天良的,竟然把我們的外國友人弄成這幅德性,嘖嘖。」他轉頭看向光頭,仍舊是輕描淡寫的朝他抽了過去,
朱傘划過,帶起一陣破空聲。
光頭這次沒有再硬抗,而是疾馳掠了出去,撞破淋浴間的玻璃,朝門外飛去。
「現實中這麼弱嗎?」
凌白見他要逃,不以為意的撐開朱傘,傘面上幾尊佛像散發出萬丈佛光,將他籠罩了進去。
咻的一聲,
光頭顯露原形,正是先前在幻境中液晶電視裏的那個桃花眼唐拜。
「不要,我和飄飄是真心相愛的,你這個和尚,為什麼要來干涉我們的事情?」唐拜長的眉清目秀,只是那雙桃花眼怎麼看都覺得出戲。相由心生,他骨子裏的那種淫邪是如何偽裝也不能掩蓋掉的。
聽他說什麼真心相愛,凌白倒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說的他好像是十惡不赦的法海一般。
「柳施主,你來解釋下吧。」
他回身看向雙手環胸蹲在地上的柳飄飄。
佛光將唐拜籠罩,讓他壓根動彈不得,只能豈求的看向柳飄飄。
「我.....我剛才很爽,比和你本來樣子的時候更爽,懂我的意思嗎?「柳飄飄迎着他溫柔的目光,幾乎是咬着牙把話說完。
「你剛才很爽?」唐拜喃喃重複。
他當然懂柳飄飄的意思。她是說,他用凌白的樣子來和她做,她很爽......
呵,
女人。
說好的做彼此的天使呢?說好山無棱天地合才敢與君絕呢?
別人都是拔吊無情,而你柳飄飄,卻是拔洞無情。
唐拜雙目赤紅,低吼道:「你背棄了我們之間的誓言,你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一番話說的柳飄飄面色窘迫,但很快就恢復了坦然,淡淡回道:「人鬼殊途,我是為你好。」
「我好你媽個臭嗨。」
唐拜神色激動,想要從佛光中掙脫,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