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那蛤蟆鏡下的人一臉『天王蓋地虎,老子二百五』的模樣,凌白不免有些忍俊不禁。對方來勢洶洶,個個散發着冷冽的殺意,顯然不是什麼好事。
本是要趁勢和小luoli去找個浪漫的情侶酒店也玩出人鬼情未了,卻被人不長眼的打斷阻撓,心中的火氣如熊熊烈焰撲騰撲騰的往上漲。
「幾位施主攔住貧僧所為何事?」凌白笑眯眯問道。若是熟悉他的人見他這般彌勒佛的樣子肯定知道有人要大禍臨頭了。
戴着蛤蟆鏡遮住半張臉的平頭卻很是滿意的點點頭,摘下墨鏡,露出一對三角眼,笑道:「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既然你這麼識趣我也就不先扁你了。你小子在通天福地很跳脫啊,啊?」
凌白看見麻煩上門便猜到幾分,定當是和福地內的事情有關,沒想到真的應驗了,卻是不知道對方是哪個勢力的人,度量也忒小了點。他懶得問什麼家長里短,徑直撞開平頭的肩膀,大步向山下走去。
「唷,脾氣倒挺大的,這不是通天福地,你那套吊車尾的技能不管用的。」
平頭被撞,楞了片刻,旋即回頭注視着凌白的背影,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但你是個好苗子,我們武者協會的人最喜歡的就是你這樣的青年才俊。」
凌白肩膀輕微的晃動了下,頭也不回的繼續向前。
平頭顯然沒料到在他搬出武者協會後凌白的態度還是如此冷漠。武者協會雖說不是什麼官方的組織,但勢力在本地根深蒂固,會員涉及各行各業,五花八門,那武者協會的會長振臂一呼,武者群相呼應,頗有幾分古時武林盟主的風範。
所以,但凡是有些實力的武者都以能加入武協為傲,可以說是一種身份的象徵。
「你的確很拽啊,得罪我們武協你在虔州將會寸步難行。」
此時,凌白已經走出幾十米開外。平頭臉色陰晴不定的看着他的背影,身後有人開口詢問道:「如此不識抬舉,要不現在過去給他點顏色瞧瞧?」
「不必,我們可是文明人,行事怎能和魔宗之人一樣?」
「那就讓他在我們面前如此囂張?」
「自然有正規手段讓他乖乖的加入我們。」平頭臉上浮現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呵呵。」眾人意會,一干人齊齊看着凌白的身影消失在盡頭,平頭拿出手機撥通個電話,說了幾句後,低聲笑道:「等着看好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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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里峰山盤山公路上。
小luoli拉着凌白的手,嘴裏咬着根棒棒糖,疑惑不解的問道:「武者協會的能耐有那麼大嗎?竟然方言能讓你在虔州寸步難行。」
「虔州武協只是全國武協的分會而已,要說他們的具體能量,我也不太清楚,只是經常在新聞上看到武協組織的各種活動,市裏的領導還出席過多次,想來也有些官方背景。」
「那麼,不把這麻煩解決了嗎?」
「武協畢竟是正面上的民間組織,不可能做令人詬病指着鼻子罵的事情。他們要真箇對我出手,我不會手下留情,但他們只是嘴炮放狠話,我也不能僅僅因為對方一句連威脅都算不上的話把他們殺了,最重要的是,他們都只是小角色,殺了一個還有第二個,殺了第二個還有第三個,要麼就隱忍不發,要麼就一擊必殺,永絕後患..........」
「有道理。」小luoli歪着頭,問道:「額...你說的嘴炮是什麼?」
啊?
凌白楞了楞,笑道:「就是用嘴...把炮...釋放出來的一種技能。」
「你會嗎?」
「我不會,但你會。」
「我不會啊。」
「可以學,很簡單的。」
「那你教我哦。」
「好,別急,等下就教你。」
.........
兩人說着話不知不覺下走了幾公里,終於遇上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