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法雙手抱拳,然後跨上高頭大馬,帶着隊伍得意洋洋的離開。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魏牛見狀連忙提醒道:「青天大老爺,這案子還沒審完,怎麼就讓人走了?」
陳峻熙拂了拂稀疏的鬍子,深沉的說道:「人命關天,先去救人要緊。」
「那可以讓大夫先去治病救人啊,為何將王法也放走了,難道他還能治病不成?」
「放肆!」陳峻熙一撩裙擺,冷哼道:「本官用得你教?現在你這案子還要考察現場,究竟是有人放火,還是你故意燒了自家的房子污衊他人,還有待考證!」
魏牛聽了差點暈過去,誰有病會燒自己家的房子啊!
看到縣太爺晃晃悠悠的邁進縣衙,魏牛不知道怎麼辦才好,當即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旁邊的衙役握着水火棍在地上頓下,喝道:「你還愣着幹什麼?案子還沒審完,你雖是苦主,但是也有作案的嫌疑,現在哪也去不得,還是在衙門裏乖乖候着吧!」
魏牛隻覺得一陣天昏地暗,這是什麼跟什麼,自己家的房子被燒了來報案,現在作案最大的嫌疑人逍遙自在去了,反而把自己這個受害人留下來,還說自己不清不白,真是沒有天理了啊!
不過魏牛也只是在心裏憤憤不平,因為借他十個膽子,他都不敢跟官府對着幹,只好乖乖的返回縣衙,由衙役看着,等候現場的勘察結果。
蔣秀才家裏是真正的家徒四壁,幾乎能夠變賣的東西都賣得差不多了,光禿禿的牆壁上,牆角還漏風,幸好現在是夏天,漏點風還比較涼快,不過這是對於普通人來說的,對於蔣秀才來說,稍微有一點風都吹得他頭皮發麻。
除了房子比較破敗外,整個院子都很荒涼,木製的大門長時間沒有修理,早已搖搖欲墜,魯鐵柱一馬當先,用蒲扇般的巴掌去拍門,只聽「轟隆」一下,整個大門連同門框一併倒了下來。
如此巨大的聲響砸下,屋內一點動靜都沒有,王法等人便直接踩着門板走了進去,只見空空蕩蕩的房子裏,一個面色蒼白的男子躺在床上,屋裏除了各種翹了邊的書籍以外,幾乎沒有什麼其他的東西。
此人正是蔣秀才,已經臥病在床有段時間了,他的父母還要沒日沒夜的辛苦操勞賺取微薄的酬勞,來維持一家用度,所以此刻並沒有人照看他。
眼看着行善任務的時限就要到了,王法也不管其他,直接讓大夫上前治病。
沈雲鶴是華亭縣最為有名的神醫,一般人根本請不動他,對於王法的大名,沈雲鶴也是略有耳聞,所以當王法去請他的時候,他直接讓門房回絕,說自己四處雲遊去了。
王法也不客氣,直接帶着人沖了進去,來到後院,將正在曬草藥的沈雲鶴半拖半架的請了出來。
沈雲鶴原本就不待見他,又看到他如此粗魯,更是怒不可赦,不過他怎麼也掙脫不得,看到王法拿出一錠錠大大的銀子,便也半推半就的上了馬車,反正是去治病救人的,又不是做什麼壞事,沈雲鶴也就不再推辭。
他的醫術自然不用多說,一看到蔣秀才的樣子,心裏就有了大概的猜測,一通望聞問切下來,雖說少了「問」,因為問什麼蔣秀才也不會回答,但是已經找到了病因所在。
王法緊張的站在旁邊,他並不是關係蔣秀才怎麼樣,而是關心沈雲鶴能否醫治,因為這事關他能不能完成任務得到行善點。
看到這老大夫的眉頭鬆了開來,王法連忙問道:「大夫,這蔣秀才怎麼樣?」
沈雲鶴輕鬆道:「沒有什麼大問題,就是身子太虛了,體內寒毒不清,熱毒又起,老夫開個藥方,你們去抓藥,每日煎藥按時服下,五日之內會好轉,十日之內就會痊癒。」
蔣秀才的母親在街上做些針線活,實在放心不下這唯一的兒子,忙完手頭上催的緊的針線活後,將針尖線頭往兜里以揣,快步往家趕來。
一到門口,蔣母便嚇了一跳,看到大門倒塌在地,原本就腐朽不堪的門板已經被踩成了碎木屑,還以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