扳機來到了屋裏,低聲道:「你怎麼樣?沒事吧?」
「放心。道友閣 www.daoyouge.com」一號,笑的有點虛,道:「肯定死不了。東西搞到了?」
「諾。」扳機直接將包袱放在了床上,拿出剪刀將一號槍擊傷周圍的衣服全都剪了下來,道:「沒搞到麻藥,吃點這個頂一頂吧。」
說着,放下了剪刀,擰開止疼藥的蓋子,倒出了兩粒,想了想,又倒出兩粒。一號卻只用沒事的那個手臂,拿了兩粒,道:「這玩意有麻痹神經的作用,兩粒就成了。一會弄完,咱們就撤。」接過扳機遞給他的杯子,將兩粒止疼藥嚼了嚼吃了。
扳機笑道:「弄完後,看你的狀態再說吧。」說着,將一個酒精燈點燃,把止血粉放在了旁邊,然後用酒精燈把刀子和鉗子,在火苗上反覆燒了幾遍,消消毒。
然後扳機看了眼一號,打趣道:「我給你找根骨頭咬着?」
「你大爺的。」一號翻了個白眼,用沒事的右手,從旁邊的枕頭上,把枕巾拿了下來,疊了幾折,把中間的部分咬在嘴裏,然後用手捂在自己的口鼻上。朝着扳機點了下頭。
扳機見此用棉紗蘸着酒精,先把傷口周圍給他擦了擦,跟着一刀將本來的傷口中間劃開。一號哼哼了兩聲就停下了。
「接下來會非常疼。」扳機道:「得把子彈頭找出來啊。忍着點吧。我下手……會儘可能的折磨你的。嘿嘿!」
故意分散一號的注意力,用紗布將血水吸了吸,趁着出血量少的時候,他準確的找到了彈頭的位置。位置可是挺深的,好在他剛剛開的口子夠用,要不然還得來一刀,用鉗子捏住之後,將彈頭取了出來,再次用紗布吸了吸血,將止血粉不要錢一樣,使勁往裏撒。
縫合是別想了,沒找到針線,所以再次給用酒精在外面消了消毒,用紗布配合膠帶給他貼在了傷口上。
「呸。」一號拿掉枕巾後,吐了兩口,道:「手法還行哈,取出的挺順利,就是口子割的有點大啊。」
「你認便宜吧。」扳機說道:「在牙醫診所能找到這些玩意,已經不錯了。行了,你這滿頭大汗的,先睡會,恢復一下體力。我去偵查一圈,找個備用的安全屋,等你覺得行了,咱們就換過去。再弄點吃的回來。」
一號往後一靠,道:「別忘了,弄兩身衣服回來啊。我這衣服都壞了。」
「得嘞。」扳機說罷,在原地轉了兩圈,道:「怎麼樣?有破綻嗎?」
「挺好。」一號說道:「就是警務局的大衣有點顯眼。」
扳機直接把外面大衣脫了,道:「這樣呢?」
一號說道:「這個天氣,就穿着西裝有點涼啊,似乎也有點不對。」
「嚓。」扳機道:「那也只能這樣了。我先去買衣服,換上就好了。」說着從內兜里掏出一疊錢,數了數道:「還行,夠了。」
其實現在的安全局,是真不差錢。前一個階段,在日偽占區,大規模瘋狂的搶銀行等金融機構的行為,讓安全局富得流油。所以凡是在外面執行任務的安全局特工,其活動經費都比較充足。
扳機也休息了一下,到了早上七點來鍾出了門,現在這個天,光穿着西裝是他娘的冷。走了幾條街後。看到了一家估衣裁縫店,買了兩套成品的毛呢大衣,自己穿上一套,另一套先寄存在這裏。付了錢後,出了門。
首先扳機在大約十多分鐘車程的地方,相中了一處安全屋,是個六層的樓房,還是第四層左側門的房間,這個房子裏面,就住着一個五十來歲的婦女。如果扳機他們要是住進來的話,非常簡單就可以把這個女人弄住。
另外一個地方,是個四層的樓房,在最頂上,有人私下蓋了一個閣樓,沒人住。就是這個時間段有點不好,有點冷。主要就是木頭修建,四下透風啊。
選擇安全屋其實非常有講究,扳機的運氣還算是不錯的,只是用了一上午就看見兩個合適的地方。買了個帆布兜子,在不同的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