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他頓了頓,道:「不過卑職以為,這個曹春明應該不是。因為他如果是提前準備了這個保護措施,那就說明他的心思縝密,性格謹慎,而這樣的人不會突襲王永亮的。而即便他發現了王永亮跟處座的北方計劃有關,他也不會選擇幹掉王永亮。」
孫國鑫點了點頭,道:「有道理,如果是我的話,那麼我反而不會輕舉妄動,我會放長線釣大魚。」
「是!」范克勤道:「所以卑職感覺,處座您的北方計劃並沒有暴露。」
孫國鑫嗯了一聲,道:「是啊,不過還是再保險點,你不是派人去查這個曹春明了嗎,一切等結果出來再說。」
范克勤從他辦公室出來後,正往回走呢。那個新來的女秘書卻站了起來,道:「范科長,您現在方便嗎?」
范克勤停腳,看着這個即便是穿着一身筆挺軍裝,依舊女人味十足的女人,道:「有事?」
女秘書一笑更顯魅力,道:「是,情報科一些需要處座過目的機密文件,已經是由我負責了。以後還要請范科長多多幫忙才是。」
范克勤笑道:「好說。我會和周副組長打招呼,讓他在這方面跟你對接。」
女秘書依舊面如桃花般,道:「那就謝謝范科長了。」
范克勤朝她點了點頭,而後轉身下樓了。進入自己的辦公室之後,首先給周飛打了個電話,告訴他以後情報科的機密文件,跟處座的新秘書對接。同時也知道了這個女人叫顧惜君。
不過,他不會因為對方有着什麼樣的魅力,就會輕易動心。是以這個女人被他直接拋入了腦後,慢慢的等待着調查結果。
在范克勤的心裏,現在打擊日寇,日諜,始終是第一位的。至於成家立業,別說軍統現在的家規。就是沒有這個規矩他也不會在短時間內就考慮。畢竟國家幾乎就要淪陷,這就仿佛是一座大山般,一直壓在他的心頭。雖然他知道自己個人的力量渺小,但是只要能盡一份力,多打擊哪怕是一個日諜,日寇,也是級好的。也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心中的這個執念,好受一些。
首先來匯報情況的,並不是張志凱和劉曉亮,而是剛剛被任命為組長的趙洪亮。
趙洪亮手中拿着幾張相片,放在了辦公桌上,道:「科長,昨天晚上一條衛門換地方了。時間是晚七點,他從文林街的家中出門溜了溜彎,而後去了文廟街的住處。這是楊繼承手下的兄弟,偷拍下的照片。」
范克勤拿起相片看了看,發現一條衛門不再是那個畫家的樣子了,而是只穿着襯衫,還有一條白色的長褲,兩手空空剛出門不久的模樣。
另外一張,顯然是文林街的監視點拍下的,是一條衛門進入文廟街住宅的相片。看起來自己佈置得立體式監控,還是非常有必要的。
放下了相片,范克勤問道:「然後呢?他沒有別的動作?」
趙洪亮道:「他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出門。不過科長,我們是不是暴露了。因為在文林街監視的一個兄弟,在監視時,發現一條衛門在文廟街的三樓家中,昨晚八點左右,對方好似是在窗口觀察外面的情況。」
「好似是在觀察?」范克勤道:「他不能確定嗎?」
趙洪亮道:「不能確定。這個兄弟說,文廟街的三樓窗口後的窗簾略微的動了一下,他甚至不敢肯定,但卻又覺得窗簾好似是動了。所以……」
范克勤道:「不!他沒有發現咱們,這是他在觀察。他換了駐地,這是一種自我保護的措施。然後在窗後細細的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