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鞋子穿好後,范克勤再次往裏走去。很快的就來到了這面的轉角位置。他沒有冒然的往裏走。還是採用一點點探頭的方法,讓這一側的情況,一點點的收入自己的眼底。
就看這一側的走廊盡頭,倒是沒有什麼人。可是這裏面走廊的中段卻有兩個人,貼着牆站着。從位置看,應該是一個房間的門口兩側。無論是誰,在這個房間裏面住,范克勤明白,肯定都是大人物。
不過在黑柳親之的房子裏,房間門外面能有兩個保鏢看守的,應該就是黑柳親之的本人。除非是有什麼其他的大人物,來這裏借宿?不過這種大人物,也不可能有借宿的情況。再者說小鬼子國,那是非常講究變態式禮儀的。在別人家的房子裏,在外面給自己設置兩個保鏢那是對主人家的不尊重。除非是這個人身份高到嚇人。要不然基本上不可能這麼做。
現在這種情況是,在范克勤心裏,已經等於給自己定位了。但是同樣的,自己有點不好下手。因為往這個走廊里一轉,一定會引起這兩個人的注意的。必然能夠看到自己。
范克勤收回了視線,靜靜的響了幾秒中。而就在這個時候,他聽見外面可能是不算太遠的街道上,傳來了汽車引擎的聲音。沒一會漸漸變小完全消失了。
這個汽車的聲音,可以說瞬間就給了范克勤靈感。他迅速的在腦海中,組織了一下自己所會的日語。跟着大大方方的邁步,就走了進去。而且走的還挺着急。
腳步有點急沒問題,但是面上不能有任何的可疑地方,只是稍微有點「有事需要通報」的感覺。可能不有「發狠」「要弄死你」這一類的情況,一點點感覺都不能帶。必須要大方點,理直氣壯一點,稍微懇切,焦急一點點。
果然,范克勤走進來,邁大步往裏走。門口的那兩個人的機警程度非常高。再加上范克勤沒有掩飾腳步聲。因此,瞬間這兩個人就把臉轉過來了。
不過再看見范克勤穿着白襯衫,黑西褲的時候。倒是也沒有立刻就翻臉,拔槍。當然也不可能這麼幹,只是保持着警惕之心,一個人立刻健身體完全轉過來了。雙手下垂。這個動作是相對方便拔槍的。只要右手往上一帶,就可以將腰間的手槍拔出來。然後這個人,上下打量着走過來的范克勤張口就要說些什麼。
但無論他想幹什麼,范克勤都不能讓他先說話。自己要佔據主動才行。是以依舊面上帶着懇切,稍微焦急,甚至還有一些不好意思的感覺。用不算太高的聲音,道:「影佐さんが來たばかりです。急用があるようです。(影佐先生剛剛來了,好像是有什麼急事。)」
其實在范克勤說話的時候,這兩個人就已經心裏清楚,自己並不人士范克勤。但是由於范克勤穿的衣服,還有大大方方行走的動作,再配合口中說的話,就讓他們的潛意識當中,一直沒有超過警戒線的水準。
不過這兩個傢伙,剛剛等范克勤說完,思想正在轉移到要不要叫醒黑柳親之的時候。忽然之間,這兩個保鏢同時反應了過來。這個過來的人雖然無論是穿着,動作,雖然沒有可疑的地方。但是,自己肯定是沒見過對方的。另外就是,這個人說的雖然是日語,可是卻有口音,說的點硬。
這條走廊可是不短的,足有將近三十來米。用這個大宅之所以叫大宅,就是因為第一點,豪華,第二點面積大。上下兩層加在一塊,估計都得有將近兩千五、六百平米的面積。跟范克勤去過的,童大小姐的家裏,都不相上下了。
范克勤說了一句話,往裏走的大概十來米。雖然腳步有點急,但是他話說的同樣速度較快。因為他本身就要把焦急的情緒也表現出來。是以一句話過後,走了十來米,已經是正常做派中的最快速度了。要是再快,可能剛開始對方就要懷疑你了。
而那兩個保鏢呢,是在十七、八米左右的地方。此間走廊中段,但是稍稍靠後一點。
因此,范克勤此時還距離這兩個人直線距離有七米多點。他就看這兩個人,雖然聽自己說完了話,可是聽完之後,卻瞬間面目變了。眉頭皺起,微微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