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克勤聽罷想了想,道「這種事情,確實不太好辦,但你也不用太過於操心,畢竟那個喬恩華盛頓剛來。我給你提個小建議,那就是別讓任何人能夠找到他的規律,我說的是行動規律。再者說一個少校軍官,日本人未必就會重視,他們也能明白,就算幹掉了這個喬恩華盛頓也沒什麼大用。美國人肯定還會再派人過來的,他們無論如何都不會看着小日本做大,那不符合美國佬的整體利益,只有咱們這面打生打死,才是對方願意看到的。因此物資一定會給。你叫那八個人儘量注意點喬恩華盛頓的行程就好了。」
錢金勛說道「恩,這個意見不錯,且不說小日本能不能知道這個喬治華盛頓的存在,但只要沒有掌握他的行動規律,行刺的難度就會大大提高。至於其他的……咱們兩個呀……總體說起來也算不錯了,但那的看跟誰比。這些還輪不到咱們這種人操心,只要干好屬於咱們自己的活就得了。」
范克勤說道「說得對,而且就像你說的,一個小小的少校軍官,配這麼多警衛力量已經相當可以了。處座才常配八個警衛,和他一樣,但級別卻高了好幾個檔次。」
錢金勛道「外來的和尚會念經唄,主要還是像我剛開始說的,委座現在很重視和美國人的關係。估計裏面也有顯示一番誠意的意思。」
范克勤道「那肯定的。哎,嫂子現在怎麼說?」
錢金勛道「等着吧,還在考慮着呢。」
范克勤道「你沒跟她說,經過她的畫筆,咱們已經逮住了多少日本鬼子了?適當的說一說滿足一下她的愛國熱情。」
錢金勛看了他一眼,道「可別,她終究還不是咱們的人,雖然她不可能不知道給咱們畫像是怎麼回事。但我要這麼一說,萬一她跟別人聊天的時候透露出去,反而會招來危險。」
范克勤道「那行吧,不然我聯繫一下我德國的老師,施耐德先生,讓他幫着找幾個畫家啥的。不行咱們就花錢雇過來呢?」
錢金勛聞言一喜,不過跟着疑惑道「小夢要去法國,你搞德國畫家能成嗎?」
范克勤道「我雖然不懂藝術,但估計都一樣吧,她無非就是想交流學習,開闊自己的眼界,提高一下自己的藝術造詣之類的唄,要是在本地能夠滿足她的這些需求,我看也用不着出國。」
錢金勛想了想,道「你別說哈,這倒是個好辦法……不過你先別聯絡施耐德先生,我先問問怎麼回事。再者說,現在德國那邊好像正在招咱們的德事顧問回國呢。你在聯繫你的老師,能行嗎?」
范克勤道「我這面感覺也不怎麼保險,畢竟施耐德先生依舊是德事警察大學的教授。但我估計,讓他幫忙介紹個藝術家什麼的,還是不違反紀律的,說到底現在德國還沒有跟任何一個國家發生戰爭。但你動作得快點了,誰都能夠看得出來,歐洲就要打仗了。而且德國肯定會參與其中。」
錢金勛道「行,我抓緊時間問吧。」
兩個人說到了這裏,車子也已經快開出了市區。上一次訓練就是在廢棄的老家具廠里,自然是駕輕就熟。
車子停在工廠旁邊的一個小山包後面,錢金勛一下車就說道「這城市擴建的,已經快到這裏了,估摸着下一批人的時候啊,看着吧,咱們得另找地方了」
范克勤將車門關好,道「別管這些了,咱們重慶周邊什麼都不多,就是山多,石頭多,找個秘密訓練場所還不簡單。走吧,咱先進去。」
這一次錢金勛聯絡了多一個人,除了上次的祝英中以外,還有一個叫做郎洪波的特工。等都到齊了之後,范克勤首先給他們講了講幾種接頭的辦法。兩個人都是老特工,有一定的底子,自然接受的很快。跟着范克勤就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