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家之犬當然不可怕,可怕的,是喪家之犬在外多年之後,成為了一條龍!」
寒雨君字字戳心,直接命中宮橙的要害!
她清澈的目光,凝視着宮橙的雙眼,一字一字道:「還記得多年之前,郁晨給你們說的最後一句話嗎?」
宮橙瞳孔再度一縮,沉聲道:「你什麼意思?」
寒雨君冷聲道:「他說過,他終將會有一天,站到一個即便是你們抬頭,都望塵莫及的高度!」
「笑話!」宮橙怒極反笑,寒聲道:「就憑他?一個服刑十年的小角色?也膽敢說讓我望塵莫及?簡直可笑至極!」
「呵呵......」寒雨君精緻的面容上,此時露出一個嫉妒譏諷的笑容,她看着宮橙的雙眼,緩緩說道:「在鎖狼監獄服刑十年的人,在你眼裏就只是一個小角色嗎?你昧着你的良心說,你,真的沒有在怕嗎?」
「從來沒有過!」宮橙狠聲說道。
「那咱們走着瞧。」
寒雨君冷笑一聲,說完之後拉着寒逸楓下了樓,沒有驚動郁晨與宮汝嫣。
寒雨君與寒逸楓走後,宮橙坐在椅子上,眼神之中閃過一抹狠色,同時,也有着一抹深深的凝重之色。
寒雨君剛剛所說的話,確實是多年之前,郁晨當着他們所有人的面,親口說出來的話。
宮橙給自己點燃了一根香煙,陷入了沉思之中。
寒雨君所說的話,幾乎都是他所想的話。他確實有些害怕了,不論是鬼將軍還是帶傷的魚,都讓他感受到了濃濃的危機感。
他多希望鬼將軍就是郁晨,而不是帶傷的魚,面對鬼將軍,他們還有些把握,但是想面對一個在鎖狼監獄服刑了十年的狠角色,別說他了,就算是他們家裏的人,或多或少都會有些忌憚。
十年,不是重要的,而是十年之前,郁晨那時候才多大?十四歲!一個十四歲就進監獄開始服刑,十年之後,會是什麼樣的角色?
雖然他不知道郁晨在監獄是怎麼過來的,但是肯定不比他們下副本要舒服。
宮橙撥通了一個電話,語氣很是冰冷:「繼續查郁晨,看看他究竟是帶傷的魚,還是鬼將軍!」
........
在靠窗的位置,郁晨與宮汝嫣相對而坐。
為了不讓宮汝嫣發現貓膩,郁晨沒有直視宮汝嫣的雙眼,一直都是低着腦袋。
「這是真的嗎?」宮汝嫣語氣很是平緩,不急不慢的問道。
郁晨自然知道宮汝嫣問的是什麼,他輕輕點了點頭。
「我們之前之所以查不到你的信息,就是因為你的所有信息,都被官.方封鎖住了?」宮汝嫣再度問道。
郁晨再度點頭,說道:「對不起,我還是讓你失望了。」
宮汝嫣伸出白皙的手掌,將郁晨的面龐抬起,柔聲問道:「那鬼將軍是誰?即便就算你的消息被官.方封鎖住了,難道鬼將軍的身份也被封鎖了?」
郁晨面龐被抬起,直視宮汝嫣那傾國傾城的面龐,她依舊還是那麼美,美的讓郁晨窒息。
他深呼吸一口氣,輕聲說道:「鬼將軍是我在虛擬中一個很重要的朋友,我也不知道他是誰,為了不讓瘋子擔心,是我要求鬼將軍接近瘋子,但是我一直沒敢告訴你,直到哪次宴會......」
騙誰都可以,但是騙宮汝嫣,這讓郁晨心中萬分難受。
他現在所說的話,都有些接不上,東接一句,西冒一句,完全接不上。
他害怕自己會在宮汝嫣面前穿幫,也就沒在說話,再度低着頭,逃避宮汝嫣的那清澈的美眸。
「那你說你準備好了,也是在騙我?」宮汝嫣語氣依舊很平緩,絲毫沒有半點波動。
她越是這般語氣,越是讓郁晨難受,郁晨嘆息了一口氣,點頭道:「其實也不算是你騙,我確實已經準備好了,但是.......」
「你還需要時間,對嗎?」宮汝嫣打斷了郁晨話,接着說道。
郁晨點頭:「我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