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得此言,大為吃驚。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慕容桀對子安道:「還不趕緊地上去救人?」
子安眼神有些複雜地看了禮親王一眼,休克?
如果她的記憶沒有發生錯亂。他方才是說了休克兩個字。
休克,不是中醫的用詞。
還有,剛才聽他分析的什麼角度方位之類的。總覺得從一個古代王爺的口中說出來有些怪異。
但是,她覺得自己的猜想有些荒謬。
如今。也不是考究這個問題的時候。
子安在眾目睽睽之下。上前拔出門房小廝胸口上的簪子,簪子被拔出之後,血液溢出。子安早準備了手絹摁住。
傷口不大,且也沒有對準心臟的位置,可以看出。下手之人除了沒有常識之外。還絕對不是一個懂得武功的人,因為簪子沒有刺穿骨肉,只是傷了皮肉
刑部尚書親自上前檢查。但是沒有耽誤子安治療。
子安之前就對他進行電擊。讓他從休克的狀態中醒過來。但是卻在氣戶,雲門。中府下針讓他無法動彈,就連眼皮都不能睜開。可他的意識是清醒的,能清楚聽到每一個人說話。
如今子安在他人中穴,百匯穴再施針通了經脈。子安道,「他一會便會醒過來。」
與此同時,刑部尚書也檢查完畢了,道:「他有掙扎過的痕跡,指甲曾在岩石上刮過,雙腳蹬地,大家可以看看他的指甲和鞋頭鞋跟,都是有摩擦的痕跡。」
眾人看過去,果然見他的指甲有破損,其中有兩三隻還染了血跡,鞋頭和鞋跟也有磨損,應該是蹬地或者是抵住假山石頭而產生的。
這意味着,有人掐住他的脖子。
西門曉慶面容灰白,他悄然地隱退在人群中,想偷偷地溜走。
但是陳柳柳一手揪住他的衣領子,「敢跑我便把你雙腳掰到頭上去。」
西門二夫人梁氏見兒子被陳柳柳揪住,情急之下,厲聲呵斥,「你這個野丫頭,放開他,敢傷了他我要你的命。」
頓時,如天兵降臨一般,十二個裝束一樣的男子頓時出現在梁氏的面前,仿若一道屏障,把梁氏堵得節節後退。
每一個人臉上都帶着兇狠的表情,梁氏也是個潑辣子,絲毫不怕,沖老太君叫道:「陳太君,你看你陳府的人,是想吃人嗎?」
老太君穩坐如泰山,連眉目都不抬,抽着煙袋冷冷地道:「你都有殺我孫女的心了,他們吃了你有什麼奇怪?莫說他們,便是老身都想啃一口。」
正如慕容桀所言,陳柳柳是陳府的掌上明珠,是老太君心尖上的人,怎容得有人惡意欺辱半句?
梁氏氣結,「你這是護短。」
「陳家一向護短,你現在才知道嗎?」老太君淡淡地吐着眼圈,銀色的頭髮在陽光下熠熠發光,指尖輕輕地撥了一下煙灰,說不出的痞氣。
「王爺,您一向講究規矩,莫非您也不管嗎?」梁氏被陳家兄弟』s逼得又退後兩步,急忙尖着嗓子對禮親王道。
禮親王想了一下,然後心平氣和地問:「管什麼?」
「他們要動手打人。」
禮親王看了看陳家兄弟,又問刑部尚書,「打人者如何論罪?」
「回王爺,看傷情論罪!」
禮親王點頭,「嗯,本王是知道的,但是你掌管刑部,本王得問問你,這樣吧,他們十二個人,若動手打了你,本王在此督促刑部尚書,按照傷情論罪,沒有一個打人者可以逍遙法外,本王向你保證。」
梁氏看着這些凶神惡煞的人,若十二個人一同上來打她,就是一個個處死都沒用。
慕容壯壯垂下手,有些無奈,但凡有老三在此,事情都容易跑偏。
但是,她卻看到子安給小廝施針的時候,還湊頭過去在小廝耳邊低語。
慕容壯壯頓時明白過來,老三竟然是為子安打掩護。
這倒是奇了怪了,這老三是個認死理的人,沒聽過他會偏幫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