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你這小鬼!你想驚動群王嗎!」有俊美男子壓抑着聲音咆哮,結果被一巴掌拍翻了,緊接着一隻大腳踏了過來,印在臉胸堂上,讓其骨骼碎成一片。
石昊左右開弓,完全不知道什麼叫客氣,一拳轟飛襲來的兩道人影,抬手抄起身邊的玉桌就往腳下男子臉上砸,讓其牙與血其飛。
那場面太狂暴了,讓剛想圍上來的幾人眼皮子狂跳,僅僅是片刻,原本那俊美的面孔就已經面目全非,慘不忍睹,讓人不忍直視。
「啊啊啊!荒……我要殺了你!」那個男子大吼,這可是成王宴啊,動動嘴就算了,誰敢真正動手,且還讓宴會出現血光之災,太不吉利。
他們原本只是挑釁一下,誰曾說,這混蛋來真的。「轟!」
大地震動,俊美男子被石昊拎了起來,左沖右沖,管你是誰,打了再說,論後台,咱就沒輸過。
「王宴上敢這般胡鬧,先鎮壓他,押到諸王面前伏罪,我不信白王會不分清紅皂白的護着他!」有人大叫。
可接着,這裏就亂成了一團,桌椅倒飛,地面白霧翻湧,伴隨着血液與慘叫,石昊如入無人之境,勇猛無匹。
「該死的狗!我的臉你怎麼敢的呀!」
就連不遠處都有大叫,正是那個絕色女子,紫衫破破爛爛,密佈着狗爪印,露出縷縷春光,最為驚人的是,在她那美麗的面孔上,還蹲着一隻巴掌大的狗,呲牙間,爪子拍的啪啪響,打的那女子鼻青臉腫。
「荒,你在幹什麼!」
聽聞動靜,快速趕來的一眾鶴族子弟均一臉震驚,尤其是鶴子銘。
這是他老祖的成王宴啊,一生也就這麼一次,比成婚都重要,對一個族群而言,更是重中之重。
「鶴道友,快制止他,荒瘋了!」有遁一修士又驚又懼,不敢靠近戰團。
「荒,你成何體統,還不快住手!「鶴子銘出言譴責,目光怒火中燒,人卻沒動,見他沒動,鶴子銘身後的人同樣也沒動。
荒再怎麼說也算是自己人,雖然鶴子銘看不慣荒的衝動,但這些年來,他對界海的這些囂張的人同樣不爽,誰還不是個王的後人。
「十息,不能再多了!」鶴子銘傳音。「夠用了!」
「轟!」
一群人被掀飛了,石昊拎着人形武器大開大合,逮誰打誰,讓這裏的衝突瞬間加劇,也讓遠方望過來了一道道眸光。
有人皺眉,有人含笑,也有人冷漠,這裏的動靜不可能瞞過他們,從一開始他們就注意到了。
「年輕人就是有活力啊。」老魔感慨,讓一群人都看了過來,尤其是界海的王,你這護護犢子護的是不是太明顯了點。
有人不悅,「道友,我那後輩是為了對付仙域啊,人被打傷了,不太好吧。」
可他的話剛落,石昊就向這邊來了,從邊緣快速而至,左手鎮壓着一個,右手拎着一個人腿,在地上拖着,就連腋下都夾着兩個。
甚至,在他的肩頭,還有一隻小奶崽狗在叼着一個,巴掌大的身體費力的咬着一個年輕女子,任對方拍打的身體震天響,它卻死活不鬆口。
「這
一眾王臉皮齊齊抽動,目光落在了鼻青臉腫的荒面孔上,倒沒有太大的波瀾,小輩們鬧騰很正常,誰年輕的時候還不是個心高氣傲的主兒。
「請諸位前輩為我做主,他們欺我年幼,言語辱罵不說,還對我進行圍攻,打的我鼻青臉腫,我不服,與他們大戰三千回合,終究險勝一招,將他們拿下,以供前輩們發落。「石昊大義凜然,一身正氣,就連腰杆都挺的筆直。
聽聞荒那義正言辭的話,五人頭皮一麻,肺都快氣炸了,誣衊啊,
竟然還惡人先告狀。
「荒!「有人怒吼,牙齒都快咬碎了,明明是他們準備鎮壓荒,如今被荒反鎮壓不說,還如此在群王面前倒打一耙,你鼻青臉腫關我們屁事。
但其他四人都在低頭,不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