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屋裏,羅天面色陰沉,看向徐弘三人。徐弘面上帶着冷笑:「羅天,你好自為之吧!」
說罷,三人便走出了門,站在屋子外面。
羅天臉上陰晴變幻,此刻已經是怒不可遏,他好歹也是東方海閣閣主的大弟子,何等身份,豈能讓太元道宗一個小弟子這般羞辱?
魏揚子看着羅天,心有不忍,嘆息一聲道:「羅天,苦海無邊回頭是岸,你師父他,不會怪你的!」
羅天不由得一愣,良久吐出一口濁氣道:「老師,我還能回頭嗎?」
「亡羊補牢,猶未為晚!」
屋外,徐弘三人聚在一起,葉凌道:「羅天這樣還能忍得住?」
明驟雨笑道:「反正換了我,一定先把徐秀才殺了。」
徐弘道:「羅天若是還能忍,咱們就接着給他加碼,讓他走投無路。」
正說話間,張雲,英宗和黃為念三人走過來。他三個之前被羅天派去安撫蓬萊島弟子,這時才回來。
徐弘見了他三人,眉尖一挑,計上心頭,立刻上前喝道:「什麼人,趕緊滾開!」
英宗脾氣最暴,聞聽此言,立馬怒道:「你們太元道宗有什麼了不起,竟然如此猖狂,這裏是蓬萊島,不是你們太元山!」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了不起,敢對我這般說話!」
徐弘一步上前,掌心運起一股道力,便朝着英宗打來。英宗見了,自然不甘示弱,揮拳相迎。
哪知徐弘掌力運到一半,猛然間收回。緊接着,英宗一拳打來,徐弘身子立馬被震飛出去,撞碎了門板,驚動了屋裏的羅天和魏揚子。
羅天面色大變,急忙來查看。
哪知葉凌和明驟雨早就反應過來,將受傷的徐弘扶起來,轉身邊走,一邊走還一邊大喊:「來人啊,蓬萊島弟子殺人了,我太元道宗弟子何在?」
英宗也是一懵,自己剛才那一拳只是防禦,根本不可能傷到人。但情況緊急,哪裏容得他多想。
張雲立馬上前對羅天道:「大師兄,事已至此,我等沒有後路可退了!」
黃為念也上前道:「我不動手,太元道宗也不會放過我們!」
英宗道:「我立刻召集師兄弟們,和他們拼個魚死網破!」
「慢!」
羅天難得還保持着冷靜,他轉頭看向魏揚子,隨後恭敬一禮:「老師,弟子現在已經走投無路了,請老師指點迷津!」
「請老師指點迷津!」
魏揚子起身道:「好,太元道宗雖然勢大,但終究是外人,所謂強龍壓不過地頭蛇,我們也未必會輸,只要有宗主在,我東方海閣便不怕他太元道宗。」
羅天聽着魏揚子的話,心中涼了半截,他知道,自己已經是前功盡棄了。
道場外,葉凌和明驟雨扶着受傷的徐弘來到時道流面前,忙道:「師兄不好了,蓬萊島那伙兒人打傷了王師兄,叫囂着要我們太元道宗好看!」
時道流聽了,神色一變:「到底是出事了,你們立刻送王路師弟去療傷,這裏交給我了。」
「是!」
葉凌和明驟雨急忙將徐弘帶到一個沒人的地方,給他服下療傷的丹藥,明驟雨道:「好個徐秀才,你對自己可真狠,結結實實挨了這一拳,要是他有心傷你,你只怕這時候都起不來了!」
徐弘咧嘴一笑:「苦肉計自然要往真里唱,不然怎麼能瞞得過時道流?不說我了,消息傳出去了嗎?」
葉凌點頭道:「我已經通知了涵姑娘,還有前天通知了南安師叔,九大寇也在趕來。」
上次南安和葉凌分別時,給了葉凌三張傳信靈符,葉凌在前來蓬萊島時用了一張,通知了南安。
南安他們九寇除了第一大寇九霄老怪原非道,第二大寇瘋上人,長發道長,第九
大寇血公子御無邪以外,都在東海的羽殺島做客。
羽殺島島主正是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