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那趙慈狗頭,洗刷我太平教的污名!」張賁當即請戰,就是不知道有幾分是認真的。
所以尷尬不?在正牌的黃巾面前冒充黃巾,人家正宗的還沒有稱帝,你一個打着黃巾口號的冒牌貨,也好意思稱帝?不找你算賬就不錯了,還指望去救你?!
「這……」使者也沒想到,居然在這裏遇到真的黃巾,「不對,部隊!既然你們是太平教徒,又為何要投降朝廷?你們的蒼天已死,黃天當立呢?」
「對啊,所以歲在甲子,天下大吉呢?」張鈺攤開雙手,「甲子年都過去兩年了,那蒼天已死黃天當立的,當然是下一個甲子年啊!」
對方非要咬定這個問題,那好,六十年一個甲子,就看趙慈能不能撐到六十年再說吧!
沒等對方反駁什麼,張鈺直接給出定性:「回去告訴趙慈,去掉皇帝稱號,好好當他的流寇,什麼時候隊伍大了,把洛陽打下來,那個時候才是他稱帝的時候。在這之前,就別想着佔地盤了,他也不會經營……」
使者聞言一愣,仔細想想還真是。之前起兵的時候,一路順風順水的。
誰知道當了皇帝之後,突然發現諸事不順。
只是現在的問題在於,自己把這番話帶回去,趙慈是否能聽得進去,是否會照做。
使者心裏沒底,當了皇帝之後,不僅是趙慈,他麾下的部將們都變了。
就覺得,好像已經半廢,沒有以前那種狠勁和幹勁了。
使者灰溜溜的離開,張鈺這邊不給援軍,那麼他當然只能快點回去復命。
「叔父,真的不去幫忙?」使者離開之後,張賁才出面詢問。
「幫忙對於我們來說,能有什麼好處?是趙慈會投靠我們,還是我們趁勢一路過去,把泰山以西的幾個郡給打下來?」張鈺反問,「關鍵是打下來後,誰來治理?」
張賁聞言沉默,就目前泰山郡的情況,官吏也就剛剛夠。
不過濟南國那邊,有四個縣令的位置,需要有人過去擔任,提升張鈺對濟南國的掌控。
到時候估計縣城和縣尉,少不得也要更換。如此一來,人手的問題又會捉襟見肘。
「不過趙慈這股流寇,其名頭倒是可以利用一下……」張鈺若有所思,「問題我走不開,而且這次行動,大概只能動用兩千人。」
不過黃忠是南陽人,口音方面沒問題,他可以為主。
再來兩人為輔,最好再來一個軍師,差不多就穩了。
想到這裏,張鈺看向戲志才……後者一個激靈,茫然抬起頭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