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認出了蘇瀾。
蘇瀾有兩重身份,一是張老闆的女胖友,二是她家門上的門神,任何一種都和她關係匪淺。
所以,她要分享。
瓜娃子在眾目睽睽下,從小書包里掏出她的小寶貝——可以裝萬物的魚肚玻璃瓶……
再端起裝了奶糖的小碟子,來到蘇瀾和陳飛雅身前,請她們吃奶糖,以及魚肚玻璃瓶里的煮花生。
陳飛雅讓自己笑的和藹些,說:「謝謝你,你自己吃吧。」
小白昂着小腦袋笑了笑,挪動兩步,到了蘇瀾面前,說:「姐姐,你吃奶糖嗎?」
蘇瀾起身蹲下來,和小白面對面,說:「那我真的吃一顆哦。」
小白點頭,捏了一顆給她,再把魚肚玻璃瓶遞到她跟前,說:「你能自己鑽進去嗎?」
蘇瀾:「啊?」
小白:「你的手手能自己鑽進去抓花生嗎?嚯嚯嚯,好好吃的喔。」
蘇瀾試了試,手太大,伸不進去,還是靠小白派出她那無物不抓的小手,狠狠地抓了一把花生,給她。
實際上,也才5顆而已。
蘇瀾用手捧着,笑着感謝:「謝謝你,能問你叫什麼名字嗎?我叫蘇瀾,你可以叫我蘇蘇姐。」
「我叫小白,因為我白白的。」
嗯??這是認真的嗎?
蘇瀾看着小白黑黑的小臉蛋,說:「不怎麼黑。」
「鵝鵝鵝~~」小白開心地笑。
陳飛雅好奇地問她,為什麼喊蘇蘇姐是女朋友。
小白近距離仔細打量蘇瀾,說:「你是張老闆的女胖友,我是小白吖,我和張老闆是好盆友。」
陳飛雅又問:「張老闆是哪個?是張嘆嗎?」
小白點頭。
陳飛雅吃驚地看向蘇瀾,蘇瀾和張海王談朋友了?什麼時候進了他的魚塘,為什麼不控制住自己?
難怪蘇瀾知道《女人三十》的編劇是張嘆,原來,他們是男女朋友關係。
蘇瀾哭笑不得,解釋說這不是真的。
但是小白自認為自己掌握着兩人之間的一切秘密,鬼迷日眼的。
「嚯嚯嚯,我都曉得嘮,這是我的強項噻。」
蘇瀾哭笑不得,問小白,為什麼會說她是張老闆的女朋友呢?平白誣陷大姑娘,得給出證據吧,不然抱走噢。
小白巴拉巴拉,口無遮攔,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交代了。
嗯,沒錯,她說在張老闆的手機里看到了女胖友的照片,張老闆還不讓她看呢,藏起來,一個人偷偷的看。
別以為小白人小不懂,她都能知道小柳老師在談朋友,還帶領小朋友圍觀小柳老師的男旁友。
蘇瀾聽說張嘆手機里藏了她的照片,還偷偷看,臉上神色變化,心思翻湧。
陳飛雅問小白:「小朋友,你怎麼知道這麼多?你和張老闆是什麼關係吖?」
「好盆友~~」小白說,很篤定。
從明確告訴張嘆他們不是好朋友,到現在對外人公開說是好朋友,小白已經很給面子了,漸漸接受了張老闆。
陳飛雅看着小白童鞋,甚至在想這個小可愛會不會是張海王的閨女。
她仔細觀察小白的眉目,不看不覺得,一看還真有幾分相似。
興許是被盯着太久,小白警惕起來:「住啥子?」
她挪了挪小步子,更靠近蘇瀾一些。
陳飛雅笑道:「你是四川人嗎?」
小白點點頭,她是愛吃辣的川娃子。
陳飛雅又問她今天是不是來拍戲的,演什麼角色呢。
「我是個燕燕。」小白自信道。
陳飛雅稱讚她了不起,這么小就是演員了,正要問她演哪個角色,門開了,馬蘭花和白建平回來了。
陳飛雅笑着對他們說:「在和你家的小朋友聊天呢,她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