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吃飯了,小小白有點生她小姑姑的氣,不和小姑姑說話,見了面也是哼一聲,故意撇過腦袋去。
小盆友覺得小姑姑把雪孩子講的太慘了,太慘啦~她都要哭死了。
她請小姑姑講個好點的結尾,但是小姑姑不聽。
大家剛要吃飯,白建平找上門來了。
他是來帶小小白回家吃午飯的,這孩子一大早出了門,就再沒回去過,音訊全無,才兩歲啊!
白建平是被馬蘭花派來的,馬蘭花正在做午飯,快要做好了,就讓他去把小小白喊回家來吃飯。
結果呢,白建平到了後,沒把小小白帶走,卻把自己給留了下來。
張嘆邀請他坐下來一起吃午飯,有米酒,也有大熊酒,就問他想喝哪種。
「我陪你喝幾杯。」張嘆豁出去了,平時從不主動喝酒,這回主動提出陪老白。
老白想到平時能跟張老闆喝酒的,不是名人,就是身家雄厚的大老闆,所以機會難得,他有些心動了。
這時候,小白告訴她有捉的兔子,香噴噴的,讓他聞一聞。
不吃沒關係,聞一聞就行。
老白被迫聞了,食慾大動,半拉半就就坐下來了。
就坐在他身邊正在啃雞腿的小小白詫異地看了爺爺一眼,不明白爺爺怎麼坐下來吃飯啦,不是要捉她走嗎?可把她緊張的。
瞎緊張了。
這下小小白可以放心啃雞腿了。
她還很貼心地把自己碗裏的一塊雞肉夾到爺爺的碗裏,嘴裏含糊不清地咿咿呀呀讓他不要客氣,吃!
「吃兔嘰肉肉麼?」小白「貼心」地問小小白。
小小白立即苦着臉,搖頭,不吃。
她還是啃雞腿吧。
兔兔那麼可愛,為什麼要吃它!
「想吃?好的,小姑姑給你夾喲。」
小白總笑嘻嘻地給小小白夾了兩塊兔肉,放在了她的碗裏。
小小白氣呼呼的。
張嘆提了兩瓶酒出來,一瓶是墩子媽媽釀的米酒,剛回白家村時,墩子媽媽送了他們五瓶,另一瓶是帶來的陳年大熊酒。
「喝哪個?」張嘆問老白。
老白矜持了一下,但沒敢多矜持,因為他擔心張嘆把他的矜持當真,把酒收了。
根據自己對張嘆的了解,這人做的出來的。
小白就是學他這點的。
「下午還要幹活,喝大熊酒怕醉,還是喝米酒吧,米酒度數低點,不容易醉。」老白說道。
張嘆便把大熊酒靠牆放地上了,擰開米酒的瓶蓋,給老白倒了滿滿的一杯,頓時酒香四溢,這香味中帶着濃郁的米香。
「我們今天把這瓶喝了。」張嘆說。
「太多了太多啦。」
老白嘴上這麼說着,心裏卻在衡量如果喝完這一瓶一人要分多少,會不會喝醉等問題。
張嘆也給自己倒上,再給姜老師倒了一小杯,問譚錦兒要不要喝點。
「我不要吧。」
不等她說完,張嘆就已經給她倒上了。
「喝一點,驅驅寒氣。」
忽然,一隻小碗伸到了張嘆的眼皮子底下。
張嘆順着小碗看去,只見竟然是小小白遞過來的。
小小白也要喝米酒?
小小白連忙擺手,指着小姑姑,說是小姑姑指使她這麼幹的。
「小孩子不能喝,你們多喝幾碗雞湯。」張嘆說。
小白問:「是大公雞燉的雞湯嗎?」
張嘆:「伱快別想了,大公雞不可能殺了吃,那是要留着的。」
那種威武雄壯的大公雞非常難得,在農村跟寶貝似的,是不可能殺了吃的,要殺也是殺老母雞。
「嚯嚯嚯~~」
小白繼續給小小白碗裏夾兔肉。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