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姿勢,穩了一會兒,見他們架勢專業,很像是來真的,問村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村長說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但看起來確實是回事,「我們都不怎麼懂法律這一套,但其實很多我們習以為常的事情,往往是不合法的。你記得去年隔壁村的老王嗎?他到縣城坐公交車,不排隊,插隊擠人,結果被關進派出所好幾天,說是擾亂社會公共秩序,是村委派人去撈人的。」
「那是他打人了。」譚忠文也聽說了一些。
「沒有打人,那是謠傳,就只是插隊和人吵架了。」
「就這?」
「就這。」
兩兄弟湊一起商量,猶豫不定,尤其見徐律師的人已經拍完了,準備帶着東西離開,連忙向張嘆請求錢少一點。
張嘆瞪了一眼想要說話的譚錦兒,示意不要心軟,然後說:「那就抹掉零頭吧。」
村長說他大氣。
但是兩兄弟一看,「……」
零頭總共才10塊錢。
……
中午12點,這事處理完了,張嘆把副鎮長等人送走,和譚錦兒返回老宅子,譚忠文兩兄弟見他去而復返,連忙躲進家裏,不想見這個人。
只是譚忠翔不舍地看向譚錦兒,這麼漂亮的女孩,他干工程走南闖北,大城市去過不少,也沒見到過。
他是真的很喜歡譚錦兒,奈何人家對他不感冒,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再糾纏就成了騷擾。
譚忠翔黯然神傷,躲在房間裏不忍再看,徒增傷心。
譚錦兒一步步丈量這個家,睹物思人,同樣黯然神傷。
本該是幸福的一家,如今卻物是人非,子欲養而親不待。
嘆息此人去,蕭條徐泗空。
張嘆等在一旁,沒有催促。
譚錦兒觸景生情時,聽到喜兒hiahia笑,這個傻孩子又蹲在天井旁看裏面小烏龜。不知道小烏龜怎麼逗她了,讓她這麼開心。
喜兒的笑聲讓她回到現實,現在不是傷感的時候,她收拾心情,再次感謝張嘆。讓她焦頭爛額的事情,張老闆卻輕輕鬆鬆就圓滿解決了,為了這事,張老闆大過年的跨越千里來幫她,她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心情激盪,滿懷感激。
「回去吧,該吃午飯了。」張嘆說道。他捉着喜兒,把她提到天井上方,讓她騰空「飛」了過去,小朋友hiahia大笑,興奮得不得了。
ps:求月票,要掉出前50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