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北有些無語。
看着這陶宮,他想到了當初在秦國邊境時的那個三皇子,對方當時也說過類似的話。
就很腦殘!
腦殘極了!
附近,一些執事看向陶宮,個個表情異樣,這陶宮是腦子有問題嗎?
慕百生看着陶宮:「你在劍宗這麼些年,消耗宗門一大堆修煉資源達到現在這個境界,為宗門做了什麼實質的貢獻?一件也沒有!你吃了宗門幾年大白飯也就算了,卻還好意思舔着臉把這點提出來?」
陶宮頓時便漲紅了臉:「弟子的重點是在於宗門準則!」
慕百生道:「按照你那話的意思,隨便加進來一個弟子,整天在宗門吃白飯混日子,這般過個幾十上百年,我這宗主之位也便得傳給他?」
陶宮臉色漲得更紅了,一時間啞口難言。
而隨他一起來的幾十個內門弟子,這時候也是臉色有些羞紅,一個個相繼低下頭。
陶宮緊緊攥着雙手,忽而豁的盯住牧北,喝道:「牧北,我向你挑戰!」
牧北:???」
他瞥了對方一眼,懶得搭理。
慕百生看着陶宮:「莫再無事生非!看在你師父的面子上,今日之事便不作處罰了!其它人也各自回去好生修煉,過些時候,三宗大比馬上便將開始,都好好去準備,爭取博得一個好名次!」
陶宮身後,幾十個內門弟子連忙應聲,不敢再有什麼不滿情緒了,一個個相繼離開。
陶宮卻是不走,死死的盯着牧北:「怎麼,你不敢迎戰?享受着那麼高的修煉特權,卻連同門的挑戰都不敢應?你作為劍修的膽魄呢?」
附近,一些執事面面相覷,許多人眼中生出鄙夷來。
一個玄寅境的核心弟子,挑戰一個剛入門的新弟子?
怎麼好意思說出口的?
慕百生臉色微沉,有些不悅了,他正想說什麼,牧北消失在了他旁邊。
下一刻,牧北出現在陶宮跟前,直接一耳光甩在他臉上。
啪!
一道脆音響起,陶宮狼狽的橫飛出去,橫飛三丈多遠。
這一幕讓所以人動容,沒想到牧北會突然動手。
陶宮穩住身形,半邊臉上多出五條鮮紅的指印,嘴角甚至有血水溢出來。他猙獰的盯着牧北:「你居然偷襲?!」
他話剛落,牧北又出現在他跟前,而出現在他跟前的一瞬間,右手耳光已是同步落在他臉上。
啪!
響亮的耳光聲再次響起,陶宮又一次橫飛。
這一次,他足足橫飛出去九丈多遠,口鼻同時涌血。
他轉瞬便又穩住身形,更加猙獰的盯着牧北:「無恥!你又偷襲!」
牧北看着他:「打架就打架,廢話那麼多幹嘛?等你到了戰場,可是還要求敵人對你作個輯行個禮,而後才開戰?」
陶宮臉頰又漲紅了!
轟!
一股霸道神能以他為中心擴散!
玄寅三境!
下一刻,他消失在原地。
牧北朝着左側便是一巴掌甩過去。
啪!
就聽一道清脆的耳光聲突然間響起,那個位置,陶宮的身影顯化出來了,狼狽的橫飛出去十幾丈遠。
「這」
這個地方,所有人懵了,不可置信的看着牧北。
若說前面兩次耳光得逞,牧北是有突然出手偷襲而陶宮未曾戒備的因素在,可這第三次,這可是陶宮主動發起攻擊,可結果,卻依舊是被牧北一耳光甩在臉上。
這就不簡單了啊!
很不簡單!
畢竟,陶宮可是核心弟子,玄寅三境修為,而牧北則是才剛入門而已!
慕百生最是驚訝,這個時候,他察覺到了牧北的修為,已經百寅七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