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作為普通人,曾經的李月辰對法律有諸多迷茫的地方。
比如說曾經的打架鬥毆罪,這個東西其實是一個很難界定的東西,包括原本的法律上也不是那麼容易明確的。
所以李月辰將這個時代的法律做了一些改變,即先手無理。
雙方發生衝突,先動手的一方負全責。
也就是說不管任何理由,比如甲用語言侮辱了乙的母親,但乙先動手打了甲,那乙犯法。
這樣做的好處是法律條款足夠明確,無論任何理由,先動手的一方算全責。
誠然,這其中可能會面臨一些特殊問題,比如有人仗着自己對法律的理解,而故意挑撥他人先動手。
所以到時候全國的普法工作也要做到位。
而還手的一方,只要沒有超過防衛界限就算正當防衛。
而防衛界限其實也很明確,比如甲打了乙一巴掌,而乙反手一刀將甲捅死了,這就是明顯的防衛過當。
這一方面的法律設定起來其實還不算太難,難點在於其中各種法律的細節化處理上。
總之在接下來的時間裏,李月辰只要一有空閒,就會拿着唐律疏議細細研讀。
同時也會看看秦漢以及南北朝時期的各種法律,希望能給自己一些靈感。
當然光借鑑歷史還是不夠的,同時還要往未來看。
未來的法律雖然極其複雜,難以弄懂,但有些條款還是非常值得借鑑的。
一轉眼,六月即將結束,最後一天的晚上,李月辰到玄武門外送別即將離開的李重潤。
「姑母,侄兒走了,到時候記得將比賽結果告訴我。」李重潤笑嘻嘻的說道。
「看來對自己接下來的任務還挺有把握,是吧?」李月辰看他一臉輕鬆,輕笑着問道。
李重潤想了想:「當年在軍校時,姑母看着姑母從零開始從頭建立軍區,可比我這次要難多了。侄兒也是借鑑了姑母的經驗,對此還是有信心的!」
「行,有自信是好事!姑母等着你的成績!」李月辰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去跟你阿姨阿娘告別吧。」
李月辰也不想佔用他太多時間,說完之後便擺擺手退到了一邊。
點點頭,表示明白之後,李重潤轉頭去了旁邊早已等待着的父母面前。
韋蓮兒一臉的不舍:「這才回來一月天氣,就又要走了,軍隊也未免太過不近人情。」
「阿娘莫要這麼說,軍中事務繁忙,孩兒不在不行的。」李重潤安慰着母親,「孩兒在外期間,阿娘可要好好照顧阿爺,莫要讓他吃太多了,可不能繼續再胖了。」
「好小子,如今都敢教訓起為父來了?」李顯挑起了眉毛。
韋蓮兒直接抬手推了他一下:「潤兒這都是為了你好!」
李顯一臉無奈:「我又沒說什麼……」
或許是因為見面少的關係,所以韋蓮兒對幾個孩子都寵得很厲害。
哪怕是自己這個當父親的,稍微說兩句重話都不行。
不過李顯也懶得在這件事情上計較,反正孩子的教育有軍隊來管,自己不需要操心。
他對自己妹妹的能力還是有充足的信心的。
告別父母之後,李重潤便踏上了飛往北方邊境的飛艇,開啟了自己人生的下一個階段。
……
看着飛艇緩緩起飛離開,李月辰看着天空搖了搖頭,接下來的計劃也差不多該開始了。
現在吐蕃已經完全打下來了,既然成了自己人,所以朝廷也肩負着拉動吐蕃經濟的責任。
所以接下來,朝廷又要缺錢了,那麼稅制就該迎來最終的改革了。
第二天,李月辰就進了宮,跟母親商量着這方面的事宜。
躺在搖椅上的武則天端着茶水,皺着眉頭問道:「攤丁入畝,那徭役又該如何?」
「除了給侍制度之外,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