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一點都不在乎?
「弟妹。」丁舒真拭淚,虛弱的半靠在蕭長陵身上,「我與二郎是清白的,你莫要……」
蕭長陵陡然沉了臉,「阿枳,大哥戰死沙場,大嫂孤寡帶子,諸多不易,你為何就是不能擔待?昨夜是大嫂心疾犯了,我才會過去看看,你在胡思亂想什麼?」
熟悉的說辭?!
溫枳袖中拳頭緊握,身子都止不住輕顫,前塵歷歷在目,萬般仇怨湧上心頭,「這話有點意思,你是說,我故意污衊你們,壞你的名節?敢問大嫂,從方才到現在,我有說過一句?」
丁舒真默默拭淚,瞧着好似受盡了委屈。
「阿枳?」蕭長陵低喚,「大哥去了,大嫂已然不易,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看,人心就是偏的。
她不說話,就是欺人太甚。
她一說話,就是咄咄逼人。
而丁舒真呢?
流淚是可憐,沉默是更可憐。
「我可以作證,姐姐剛才一句話都沒說。」雕欄軒窗外,忽然探出個腦袋,衝着眾人揚唇,「大嫂一直自說自話,真是……好可憐哦!」
丁舒真身子一僵,頓時白了一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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