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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藉的大廳,朱寅就像是一尊來自地獄的殺神,四招四種攻擊,面對着四個越自己的靈將,沒有半點膽怯。不但如此,每一種攻擊的威勢極為強硬。真正萌了殺意,朱寅便不會留有任何後手。
「轟!」
岩漿源種的狂暴,地藏蝶焰的侵噬,玄冥冰髓的至寒,精純靈氣的輔助,四種致命的攻擊眨眼間便分出勝負。剛才還囂張的伽司四人,面對着排山倒海般的侵襲,當場被殺,就連屍體都沒有留下,隨着地藏蝶焰的恐怖高溫化為灰燼。
「啊!」
短暫的失神後,殘留在朱家大院的卡爾梅斯家族成員開始拼命的向外突圍,每一個都露出一種恐懼的神色。然而面對着劍齒翠鴉這頭堪比靈君的四階魔獸,沒有誰能逃走,全部被擊殺。
震驚的不是只有伽司一方,朱宏和朱晨目瞪口呆的盯着大廳中的一幕,直到伽司被殺,都仍然沉浸在震撼中。這還是朱家那個廢柴老四嗎?憑藉着靈師修為,竟然一下子秒殺掉四位靈將?
「父親,大伯!」朱寅轉身,慢慢收回蝶焰和冰髓躬身道。
朱宏走上前,盯着朱寅,急聲道:「寅兒,你是怎麼做到的?怎麼能夠一下子殺掉四個靈將?」
「是那,寅兒,你真的身懷地藏蝶焰?可是剛才那至寒的冰柱又是什麼?」朱晨急不可耐問道,
好奇是一方面,更多的是關心朱寅,生怕他會出現什麼差錯。畢竟從來沒有誰能夠同時掌控冰火兩種屬性靈氣,而很顯然剛才朱寅的出擊卻偏偏透露着兩種氣息。
朱寅感受着兩人的急切,微微一笑,「父親,大伯,我沒事,放心,別說是四個靈將,就是一個靈君,現在我都有一拼的實力。父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母親那?朱家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法瑞爾那?」
朱晨剛想說話,朱宏臉色一沉,「老二,你在這裏將家族內生的事全部告訴寅兒,我要去趟後山,擒拿那兩個叛徒!」
「大哥,我和你一起去。」朱晨急聲道。
「不用!」朱宏搖搖手,「對付這兩個逆子,還不用出動咱們兄弟兩個,我要讓他們知道不管是誰,凡是背叛家族者,殺無赦!」
「呼!」
朱宏身一個錯身消失在大廳,緊接着一道低沉的聲音響起,「凡是我朱氏成員,隨我前往後山,凡是見到朱成,朱令義者,當場誅殺!」
「是!」
朱寅剛剛回到家族根本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朱成和朱令義,朱寅對兩人並沒有什麼好感。難道說兩人竟然在此家族危難之際,成為背叛者?要真是這樣的話,就完全可以解釋今日所生的一切。
「寅兒,來,坐下,外面有你大伯,你不用擔心,我來告訴你,從你走後梅丹城所生的每一件事」朱晨招呼着朱寅坐下,緩緩將朱家所經歷的每一件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朱寅聽着朱晨低沉的傾訴,剛剛泄出來的殺意,又悄然凝聚,眼中充斥着一種狠辣,雙手緊攥成拳。
「該死的哈米斯,竟然敢再次劫持母親,邦寧城,看來我是不得不去一趟了。」
「寅兒,不可,據法瑞爾大人說,這一連串的偷襲和卡托的挑戰,明面雖然是哈米斯在背後操控,但是實際上卻並不如此。幕後的真正黑手是溫寧王國的靈王蕭黯然,蕭黯然可是連林帝景大人都不敢硬抗的強者。」朱晨急忙道。
「蕭黯然?」朱寅眉頭一皺。
要是這樣的話,一切就都能夠串聯起來。按照道理來說,有着林帝景這塊黃金招牌在,哈米斯就算再不甘心,都不敢針對朱氏家族。得罪一個靈王,絕對是一個公國意想不到的災難。
現在倒好,蕭黯然的出現,恰好彌補了這個空缺,索達尼亞公國尋找到一個新的靠山,偏偏這個靠山又是足夠強大,是林帝景都不敢忽視的。這樣哈米斯才算有着依賴,才敢支持卡托進攻朱氏,才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