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有些事忘了交代,在門口衝着守警戒線的警察揮了揮手,當對方跑過來時說道:「告訴你們民生局長,案子一定要低調處理,不要鬧得滿城風雨,也不要驚動任何媒體,去吧。」
交代完最後一句,我特意在樓下多停留了一會,在思考還有沒有遺漏的部分,當確定自己已經在當下無能為力了,轉身走向了自己那台皮卡,剛上車,連車門都沒來得及關,就看見有兩名警察帶着戴上了手銬的老鷂鷹從樓上走了下來。
這時,我再次拿起了電話:「喂,筱筱啊?找個戒毒方面的大夫……然後沒什麼事讓你妹妹多去黑獄看看老鷂鷹……還發生了什麼?他要再不把那東西戒了,這輩子就徹底廢了!」
碰。
我關上了車門。
緊接着,給萊登打去了電話:「找人,趙家派來邦康的。」
說話間,我看着那台警車載着老鷂鷹從院內開了出去,坐在後座的老鷂鷹則始終看着我,那表情……
……
小旅館地下室。
竹葉青被綁在了椅子上,他面前一個男人正吹着口哨在擦帶血的刀,另外幾人甚至連多看她一眼的興趣都沒有,圍在一起摔撲克。
「你是不是都忘了自己欠趙家錢的事了?」
竹葉青沒想到眼前的男人是這種閒聊天的態度,有點沒反應過來的看着對方。
擦刀的男人拉過了一張椅子,椅子背沖前的騎坐在那兒說道:「那怎麼身邊就放了一個保鏢?你是不是以為趙家的人怕他許銳鋒,不敢來邦康?」
「我……」
「我這……」
「我這兒正四處求神拜佛想辦法,可姓許的也不開面啊,我都找到了邦康市政府的秘書長半布拉,還是沒能把人情要下來,這才在老鷂鷹來我這兒玩的時候,把手下人都趕了出去,打算他痛快了以後求人辦事……」
擦刀的男人冷笑了一聲:「那個在包房裏直打挺的廢泡子,就是勐能的老鷂鷹姚四海?」
竹葉青默默的點了點頭。
「老三,我就說別留活口兒,你非說沒事,這要是一刀給他扎那兒,咱們哥幾個是不是也在東南亞揚名立萬兒了?」
正打牌的一個男人回過了頭:「我也不知道他是姚四海啊,還以為誰扎針扎動脈上了呢,那都要嗨上天了。」
轟。
地下室內的人突然鬨笑了起來,每個人臉上都掛着視人命如草芥的笑。(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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