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克一直細心觀察着盧修斯手上的動作,總覺得他誇張的表現有幾分表演的味道。
果然,盧修斯一邊痛哭流涕,一邊舉着手槍,似乎在蒂姆的逼迫下,顫顫巍巍的對準自己的腦袋,就在他準備扣下扳機的前一秒,突然調轉槍口指向蒂姆。
三個槍聲幾乎同時響起,盧修斯眉心和胸口各多了一個彈孔,仰天倒下,摻着血水的豆腐腦將清可見底的小水潭污染得一片渾濁。
蒂姆腳下的泥地上多了個彈孔,似乎還冒出一縷白氣。
傑克走出灌木叢,撇撇嘴,這沒上幾天班,就特麼又要休假,要不是擔心蒂姆這傢伙浪過頭,他是真不想開這一槍的,看來和心理醫生莫琳的約會要提前到今晚了。
處理完現場,回到警局填完報告,已經8點多了,知道傑克的問題,化身貼心小棉襖的漢娜主動攬過了剩下的書面工作,讓他早點滾蛋。
傑克也沒客氣,今天雖然不算太過驚險,但是從嫌犯逃跑那一刻開始,還是不可避免的進入了亢奮狀態,和莫琳通完電話,他便按着手機上發來的地址開車前往南帕薩迪納。
傑克的二手雪佛蘭小車保養的還算不錯,雖然只有1.0的排量,但開了幾個月也沒什么小毛病,很適合他現在的窮鬼身份,沿着110港口高速,30分鐘不到,就到達了目的地。
這裏算是洛杉磯東北郊的老牌白人社區,環境非常好,治安也是一流,傑克對這裏算得上熟路不熟門,因為佐伊的居所也在這個社區。
停好車,從副駕拎起一瓶在路上花了120刀血本買的紅酒,傑克快走幾步,上前按下門鈴。
房門打開,一襲粉色真絲睡裙的莫琳出現在眼前,眼鏡娘今天沒戴她那副招牌的金絲邊眼鏡,有些近視的美眸似乎多了層朦朧的水汽,微微眯起看人的時候,讓人莫名的想起了一種動物-狐狸。
用後腳跟磕上房門,傑克擺出一副霸道總裁范,半句廢話沒有,直接將眼鏡娘壓在牆上就是一個深吻,今天將是他找回尊嚴的一戰。
半小時後......切,又菜又愛玩,傑克目露鄙夷,舉起手掌啪得一聲在那弧度完美的凸翹上留下一個巴掌印。
他每天陪漢娜練習馬伽術都是2小時起步,偶爾和佐伊練練防身術也至少1小時,這區區半小時的瑜伽怎麼就把眼鏡娘累趴下了?
「難怪佐伊說不想離開你。」因為之前肆無忌憚高聲抗議敵軍的野蠻入侵,此刻眼鏡娘的聲音有些沙啞,卻更添幾分誘惑。
「不要把我們的關係說得那麼膚淺,在你出現之前,我們是彼此的唯一。」傑克一臉正氣。
「嚯嚯嚯,那小漢娜豈不是太可憐了。」莫琳笑得花枝亂顫。
傑克冷哼一聲,將她抱起,跨坐在自己身上:「我正想找你問個明白,你給她們兩個出了什麼主意,你們到底瞞着我在謀劃什麼?」
這回輪到莫琳花容失色了,感受到男人姿態的強硬,她不得不連忙服軟。
「別......讓我休息一下......這是大家一起商量的主意,她們怎麼可以賴到我一個人頭上。」
「說明白些。」傑克略略鬆手,眼鏡娘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你知道佐伊的家族背景吧?」
傑克搖搖頭,佐伊只簡單聊起過自己的父母,給他的印象也就是一個親情濃郁的中產家庭。見眼鏡娘老實了,將她抱到一邊,按按她的腦袋,示意她自覺一些。
在惡勢力的壓迫下,莫琳只能老老實實的低頭坦白,說話聲音變得有些含糊不清。
「安德森這個姓氏算是加州最老的幾個政治家族之一,最早可以追溯到獨立共和國時期,如今這個家族的成員橫跨兩黨,比如佐伊的爺爺亨利·安德森就連任過兩屆州參議員。」
「佐伊的父親雖然一直是一名律師,但是在佐伊成年後,他的爺爺老安德森就替她規劃好了未來的從政道路。」
「這也是佐伊對家族做出的承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