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龐統則是眼睛直接又紅了。
因為這個年輕的親兵是他很看重的一個心腹!
十幾歲的時候就跟他一起上戰場。
那時幾乎還是一個稚嫩的男孩。
還救過他的命。
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這個心腹親兵在七大軍閥混戰的時代都沒有在戰場上死掉!
現在居然死在了這個畫皮精的手裏。
被畫皮精鑽進了身體裏吃掉了體內的內臟佔據了他的皮。
而且他才剛剛成婚沒多久啊。
想到這裏龐統的心一陣揪痛。
多少次在戰場上險死還生!
原本以為自己能好好提拔對方一下。
讓對方過上好日子!
對方也的確才剛剛過上了幾天幸福生活。
沒想到現在就這樣死了!
這時周圍所有的將士們都驚呆了。
「不會吧?」
「他居然是畫皮精?」
「他就是王馳輕的妻子虞詩畫?怎麼可能?」
「是剛才去搜人的時候被殺害了嗎?這妖如此可惡?」
「我之前也去搜了,幸好她沒選中我!」
很多之前參與搜索的將士都不由渾身發毛。
「什麼?我們的夫人不見了?現在他是我們的夫人?」
「夫人竟然是妖,真的是妖?」
「而且之前夫人不見了,我們有個小丫鬟現在也不見了,也就是說之前夫人其實知道自己行跡暴露!所以她放棄了自己原本的皮。傷害了那個小丫鬟,鑽進了她的身體裏?」
「這畫皮精見大將軍的大軍抓人,她在這小丫鬟的體內,還覺得不安全?所以她又丟棄了那個丫鬟的皮,鑽進了這個兵士身體裏?」
「丫鬟則死了?」
包括王馳輕府上的下人們一個個也是紛紛臉色發白地退避。
而此時的畫皮精則是用非常深情又飽含歉意的眼神看向王馳輕。
王馳輕則是眼神呆滯地傻在原地跟畫皮精在對視。
以前的王馳輕當然是會跟虞詩畫含情脈脈地對視。
但是現在的畫皮精寄居在一個男人的身體裏。
王馳輕畢竟不是斷袖愛好者。
當然不可能仍舊如同以前一般。
還是有有些不適的。
「妖精,你殺人食心,害人無數!」
這時小道姑沒有給畫皮精再廢話的時間,直接就是嬌聲厲斥道:「受死吧!束手就擒!」
她喊出來這一番話的目的不是真的為了說服畫皮精主動投降。
畫皮精也不可能會甘心束手就擒。
小道姑的這番話是為了向周圍的人顯示自己出手的正義!
「呼!」
小道姑這回直接扔出了自己的銅碗。
其綻放金光,直接在空中照射了下去,籠罩住畫皮精。
而畫皮精則張嘴看向了大將軍龐統,嘴裏不斷地張合。
可惜她的聲音根本就傳不出來。
因為小道姑的銅碗已經隔絕了聲音!
沒錯,小道姑這一次出手並不是為了擊傷畫皮精。
而是隔絕畫皮精的聲音。
不讓她說出事情的真相。
畢竟畫皮精知道龐統的兒子不是她挖心殺死的。
畫皮精也不是傻子。
她雖然一開始沒想到許升跟小道姑會這麼出招。
但現在肯定也猜測到應該就是小道姑與許升為了栽贓嫁禍給她搞的。
之前見到大軍圍府。
畫皮精就選擇了換皮躲起來。
畢竟人類總是對妖精充滿了敵意。
所以剛才她第一時間想做的就是藏起來以圖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