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意兒最高的也就能夠達到一米三,正常都在一米二左右
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倭人自己長也不高,正好與「木曾馬」形成了完美的匹配機制。
否則若是換了高大的漢人來騎這種馬,大老遠看過去還以為對面奔來了的是一個六條腿衝鋒的奇行種,那畫面有多美劉據想都不敢想。
果然。
「並無騎兵,亦無甲冑,來者男女老幼皆有,兵器也極為簡陋,幾乎都是石器木器,更像是一群烏合之眾。」
斥候很快便證實了劉據心中所想。
「這,殿下」
楊仆亦是心中一松,用詢問的目光看向劉據。
劉據略微沉吟,開口說道:
「把他們放近一些,先讓公孫卿派幾個方士巫師,再帶上幾個鳥奴國的野人作為使者,前去嘗試與他們交涉,看看他們究竟什麼意思。」
「若是他們難以交涉,對我們抱有敵意呢?」
楊仆下意識的追問了一句。
「看情況吧。」
劉據咧嘴笑道,
「若他們願意交涉,就讓他們的首領卸下兵器,獨自進入我軍營地說話,若他們難以交涉,我大漢初來乍到,也正好需要一場立威之戰,力爭全殲敵軍,一舉打出我大漢精銳之師的風采否則那些野人還以為我漢軍是來做慈善的,也該是殺雞儆猴的時候了。」
說着話的同時,劉據努嘴指了指正在營地中東張西望的鳥奴國野人,他們正在生動演繹什麼叫做「賊眉鼠眼」。
不難看得出來,他們對漢軍攜帶的甲冑和兵刃都充滿了欲望。
而這些天跟着漢軍能夠吃飽飯之後,他們的想法也多了起來,已經數次通過公孫卿和方士巫師向漢軍提出條件。
這也正是劉據此前告誡公孫卿,這些野人逐漸對漢軍缺乏了敬意與畏懼,其心當誅的原因。
「諾!」
酷吏出身的楊仆聞言當即挺起胸膛,精神飽滿的對劉據施以軍禮。
作為領軍之人,殺敵和俘虜才有功勞。
哪怕是這種看起來不堪一擊的野人,他們的人頭也依舊是實打實的功勞,這回終於有了他發揮的餘地!
「」
趙周和倪寬則默默對視了一眼。
他們不由又想起了此前的「西羌之戰」,那時趙周還作為丞相前去迎接凱旋之師,而「西羌之戰」的結果是
——全殲!
近十萬羌人,被殺的被殺,被俘的被俘,最終跑掉的恐怕還不足千人。
那場戰爭,劉據便是隨軍的中監軍。
而在這場戰爭之前,大漢打了那麼多場戰爭,也極少出現類似的殲滅戰
這個部族也有一個奇怪的名字。
不過這個名字與「卑」「狗」「奴」「倭」無關,他們叫做「躬身族」。
「快!再快點!」
「用藤條抽打那些落在後面的生口,誰敢掉隊立刻殺死!」
躬身族首領滿面紅光,自己都喘起了粗氣,依舊神色亢奮的對自己身邊的族人催促。
他們這個部族雖然有近千人,但其中依舊有至少一半都是「生口」,也就是從其他部族掠奪來的奴隸。
這回為了搶奪日神賜給他們的「禮物」,已經是男女老少傾巢而動。
如此半個時辰後。
躬身族人終於抵達了距離漢軍營地不足一里的地方,遭遇了公孫卿、幾名方士巫師和幾名鳥奴族人組成的使者隊伍。
而在公孫卿等人的身後,則只有三百漢軍拱衛。
「楊仆這是拿我作餌,故意向這些野人示弱啊太子也不反對,看來也有試探這些野人的心思。」
公孫卿心中苦笑,不過卻並不害怕。
因為更多的漢軍此刻就藏於周邊山林之間,現在這群野人已經一頭扎進了口袋,稍有妄動便會有無數弩箭射出,他們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