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秀蘭不願跟他爭辯,纏開他往回走,哪成想高大江追在身後一路說到平日裏住的地方。
張秀蘭當場就火了,把籃子往地上一扔,「高大江,你是我什麼人?我是來打工的,不是賣給你們了,這話我說過多少次了,你聽不明白嗎?我就是跟別人跑了,那也是我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我看你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你罵誰是狗呢?」高大江幾個大步到了張秀蘭的身前,「你再說一句試試。」
「我說怎麼了?怎麼的?你還要殺人啊?來殺啊,大不了一命換一命,你以為你能跑了不成?」橫的怕不要命的,張秀蘭也急眼了,「高大江,我就是來打工,也是在你姐夫這裏打工,掙着你家的錢也不是你家的奴隸,大不了不干,我也不想再受這個氣了。我現在就下山,把事跟你姐說明白了。」
手裏有點錢,張秀蘭底氣也足了,轉身就往自己住的小木屋走。
高大江一聽她要走急了,幾個大步攔上去,更是情急的一把扯住張秀蘭,「不許走。你以為這是什麼地方?你說干就干,說不干就不干是不是?當初要不是我姐收留你,你早就要飯去了,說好聽的是雇你幫我們做飯,和收留你有啥區別?現在手裏有錢了,你底氣足了,想撂挑子,沒門。」
「你鬆開我。」張秀蘭用力的甩開胳膊上的大手。
可剛甩開。就又抓上來。
張秀蘭怒急,反手一個巴掌打了過去。
高大江被打的失了理智,加上平日裏看着張秀蘭在身影晃悠。早就按捺不住,扯着張秀蘭就摟時懷裏,滿是口臭的嘴就往張秀蘭的臉上親,張秀蘭奮力的推着,「高大江,你敢動我,我就報警。」
「哼。我就不相信你不怕丟人。」高大江抱着僥倖的心理,此時柔軟的身子在懷。他更不在乎那些。
再說哪個女人不在乎自己的名聲,這被男人給強*奸了,哪裏還好意思去報警,多嫁給對方。不然一輩子也抬不起頭來。
實在不行,上面還有姐姐和姐夫,怎麼也不會看着他去坐牢,大不了多給點錢,人還不是他的?
心裏有了底,高大江更是把人握的緊緊的,手就往張秀蘭的身上摸,心裏驚呀,平時看着瘦。想不到這身上到有料。
張秀蘭看出了高大江的歹意,這時也真的怕了,又掙脫不開。張嘴就往高大江的身上咬,用盡全身的力氣,恨不得把肉咬下來。
「jian人。」高大江受疼,推開懷裏的張秀蘭,一巴掌又甩了過去。
張秀蘭踉蹌幾步摔倒在地上,高大江又追几上去。一把抓住張秀蘭的頭髮,另一隻手揚起來對着張秀蘭就是幾巴掌。
張秀蘭被打的來兩眼冒金星。等腦子有了意識,人早就被高大江給壓到了地上,又是拼命的掙紮起來。
心底的絕望,崩發出潛能來,此時此刻她什麼也顧不上了,只知道要保全自己,手就往高大江胯下抓去,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又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高大江哪裏能受得住,嚎叫一聲,用力的打着張秀蘭的臉,「jian人,鬆手。老子打死你。」
臉上被打的麻木已經感覺不到疼,張秀蘭只知道若是這次治不住高大江,她的清白就真的沒了,所以不管身上的高大江怎麼用力的打,嘴角有了血腥的味道,鼻子有熱熱的東西流出來,張秀蘭也不鬆手。…
高大江先前還痛的知道打身下的張秀蘭,到最後已經沒有力氣再打,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到了身下被張秀蘭緊緊抓住的地方,他用力的拉開張秀蘭的身,只能讓他私處更痛,最後整個人無力的從張秀蘭的身下滑到了一旁。
張秀蘭狠絕的看着縮起身子護着私處在哀叫的高大江,「再有一次,我就讓你斷子絕孫。」
又狠狠的往上一扯,聽到高大江再一次高起來的哀叫聲,張秀蘭才鬆開手,一邊從地上爬起來。
高大江卻整個人護住私會縮在地上,再也沒有了剛剛的氣焰。
張秀蘭大步回到屋裏,拿起自己的東西,被褥也顧不上收拾,直接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