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帶上門,劉母二話不說,一個巴掌甩了過去。
宋巧妹被這一巴掌打的踉蹌的往後退了兩步才站穩身子,一手捂着被打的臉,站在那裏低頭不語。
「看到了嗎?這就是你不自重的下場。」劉母打完了,就是自己的身子也氣的微微顫抖。
「你說吧,現在怎麼辦。」劉母恨恨的瞪着她,「這種病就是結了婚的去看都覺得丟人,你一個姑娘讓我帶着你去看這種病,臉還往哪裏放?你去找李思成,從他那裏得的病就讓他帶你去治。」
一個男人能有這種病,一看平時的生活作風就有問題,想到那個和煦的臉,怎麼也不像作風不好的人,果真有看走眼的時候啊。
宋巧妹這才害怕,「大姨,我知道錯了,我害怕,你幫幫我吧。」
又不敢往大姨的跟前靠,就站在那裏哭了起來。
「你還有臉哭?昨天早上回來的時候,你多有志氣啊?現在你出事知道我是你大姨了,當初我是怎麼和你說的?你聽過了沒有?你到是自己有主意,這才處對象幾天?就跟着他出去住,你這是認準了他,現在這病也是他傳給你的,你怕什麼?去,找他去,你要是不去,我去找,我直接找到他的醫院問問,他不是醫生嗎?醫生這些不懂?還和你發生關係?」劉母越說越生氣,四下里尋找東西,最後抓起床上的衣服對着外甥女丟了過去,「你要丟人回北京丟去,跑到我跟前來幹這種事做什麼。」
宋巧妹也不避開,任由着衣服打在身上,一邊低頭認錯,「大姨,我知道錯了。我就想着我都這麼大了,你和我媽還一直着急我結婚的事,這幾年認識的人當中,從來沒有人像李思成對我這樣好。就是我媽對我好,平日裏還總說我,可是李思成從來不說我,哪怕我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他也指出來幫我改。大姨,我知道錯了。昨天晚上一晚也沒有睡,就怕你們對我失望,可是我自己實在不知道要怎麼辦。」
在一雙犀利的眸子下,宋巧妹才道。「其實……其實這病幾年前我就得過,原是去醫院都治好了,只是炎症,誰知道前天……昨天就犯了,我不敢找李思成,怕他知道後就再也不要我了。」
劉母愣住了,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你媽知道?」
以前就得了這病,說明了什麼?
劉母是過來了,兒子都結婚了。怎麼會不明白這個。
宋巧妹點點頭,卻心虛的不敢對上看過來的目光,眼神四下亂看,卻是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你……」劉母竟不知道要說什麼。
這一次,劉母渾身的力氣像被抽乾了一樣,整個人坐到床上,先前她還要一直去找李思成,好在沒有去找,不然到時丟人的還不是自己?
「大姨……」宋巧妹身下奇癢無比。
卻也知道現在不是要面子的時候,只希望快點去上點藥。這樣也不用再難受。
「先吃早飯,吃完早飯我帶你去市醫院。」劉母往外走,手把到門把手上,又改了主意。「還是讓你大嫂帶你去吧,真讓人看到你們,就說是你大嫂去檢查,不然到時弄到你身上,看你怎麼辦?」
宋巧妹不願,也不敢反駁。默默的認下。
兩人這才出了屋,進了廚房。
早飯張秀蘭下的熱湯麵條,正好出鍋,人也進廚房了。
吃過飯,劉母叫了兒媳婦到客廳里說話,「一會兒,你帶着巧妹去市醫院看看婦科,到時真有人看到,就說是你去檢查身體。這孩子出了這樣的事,到底是在咱們這裏,傳出去被人知道了也是笑話咱們,到是說成你去檢查別人也不能說什麼。」
張秀蘭點點頭,「好,那我去收拾一下。」
劉母又掏了二十塊錢遞過去,「你二姨不在這,只能委屈你了。」
「沒事。」張秀蘭接過錢,笑着上了樓。
收拾好之後到了客廳,宋巧妹已經等了半天,臉上擦着厚厚的粉,看着比早上強多了,也看不出憔悴來。
兩人也沒有交談,到是劉母在旁邊警告了宋巧妹要聽大嫂的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