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花又把她以前那無賴的樣子擺了出來,以前金國良還可以忍着她,因為自己是個軍人,可是現在因為她軍籍都丟了,哪裏還會慣着她這個。
在劉花還沒有搞清楚怎麼回事的時候,金國良直接大步上前,一把扯住劉花的肩上的衣服,就把人往外拉。
「啊,殺人了。金國良你個沒良心的,放開我。」劉花先是一驚,隨後開始反抗。
張秀枝看到金國良這麼強硬也嚇了一跳,站起身來相勸,「國良,有話好好說。」
一邊又不悅的看向劉花,「你和國良已經離婚了,金柱我們養他應該的,畢竟他是國良的孩子,可是也沒有聽說還要養着前妻的?國良的話說的也清楚,他在部隊裏是怎麼退下來的?還不是你弄的?不要說錢啊,就是你一進來就把你打出去那也是應該的。」
金國良有多喜歡在部隊張秀枝最清楚,可是出了那樣的事情,連劉城幾個瞞着事情的都被口頭上訓斥了,就知道當時這件事情有多嚴重。
現在這才從新起來,金國良也從陰影里走出來了,劉花就又來了,這是真看着金國良好拿捏不成?
張秀枝原本還不想張口,可是不想看着金國良犯下錯誤了,她是真怕金國良這把劉花給打了,劉花再給賴上了。
劉花原本就金國良往外扯着就沒有面子,現在看到張秀枝教育自己,哪裏還能不惱,直接就開口罵道,「張秀枝,你算老幾?我的事情用不着你來管。這也是我和金國良的事,要不是你勾搭着金國良,我們一家人早早就一起過好日子了,用還得着鬧成現在這樣嗎?你現在有啥資格站出來和我說這些?也不看看你自己啥樣。」
現在金國良開飯店了,當老闆了,自己卻不能在她的身邊,劉花哪裏能不來氣。把張秀枝看成了眼中的盯。
張秀枝只覺得和劉花這人講不通道理。金國良卻已經二話不說扯着劉花往外面去,旁的不說,先前因為媳婦的話。他還真停下來了,現在看到這劉花跟本說不通,直接就往外拉人。
這回張秀枝沒有攔着,直接跟了出去。到了外面不理會大罵的劉花,只勸着金國良。「別理她,咱們進屋吧。」
又瞪向劉花,「你要回去,我們可以給你路費。要麼你就自己愛怎麼樣就怎麼樣。」
金國良到是聽張秀枝的話,兩人直接進屋了,劉花還想跟上來。金國良乾脆生意也不做了,直接把門從裏面給鎖上。只能任由劉花在外面大吵大鬧。
回到後屋裏,張秀枝看着靜靜坐在那裏的劉金柱,這孩子就像吃呆一樣,可是眼睛卻亂晃,看着就像人不踏實一樣。
「她不會一直鬧下去吧?」張秀枝忍不住擔心。
「不用管她,我還不信了,人就得被無賴給賴上。」金國良也心情不好,抬頭看一眼兒子,到底嘆了口氣,「我去做午飯。」
張秀枝也沒有攔她,到是從一旁拿了蘋果出來,遞給金柱,「吃吧。」
金柱猛的從張秀枝手裏搶了過來,大口的吃了起來,就像沒有吃過一樣,張秀枝到也不覺得什麼,農村的孩子可不都是這樣。
這也不是她家的條件好了能吃得起水果,而是給豆豆買的,但是張秀枝也做不下就這樣藏着東西不給金柱吃。
另一邊的招待所里,鍾麗正在跟錢世友埋怨,「張秀蘭叫咱們去她家住,怎麼不過去住?偏偏到這裏來住,你看看這床單,不知道多少人睡過了,這屋裏還一股說不出來的味道。」
甚至小的只有轉身的地方。
「你要是嫌棄髒就自己到外面買床單和被套換上,再說我也說過不讓你來,是你自己非要跟着來。」錢世友只在那邊逗着果果。
和鍾麗已經把結婚證領了,兩人沒有辦婚禮就這樣住在了一起,錢世友覺得婚禮辦不辦都不重要,反正兩個人已經領證了。
鍾麗見錢世友語氣不悅,也不敢再說了,從箱子裏把自己帶來的床單鋪上,一個屋裏有兩張床,保姆和豆豆一個屋,她和錢世友一個屋,只是這床這么小,兩個人明顯是要分開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