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往哪裏跑?你敢動一下,我就斃了你的小相好!」
女人眼中充斥着血絲,渾身上下儘是殺意。
陳小飛玩味道:「也就是說將你哥帶出來,你就能放了她?」
「不錯,我也不想出人命,大家各退一步,難道不好麼?」
這些偷獵者平日裏玩命慣了。
如果激怒她的話,或許真會一不做二不休地開槍。
「可惜啊,你剛剛說錯一句話,這位白小姐只是寄住在我家!」
「你殺了就殺了唄,跟我有幾毛錢關係呢?」
話說到這,白月兒傻眼了。
她氣呼呼地喊道:「姓陳的,你竟然不救我,虧我還讓你佔盡便宜!」
陳小飛打趣道:「這些話在外少說,更何況,我那是在救你命,可不是佔便宜!」
「一唱一和?真的以為我不敢開槍?給我看好了!」
女偷獵者對着白月兒就要扣動扳機。
「呀!」
白月兒驚呼。
但詭異的一幕出現了。
她瞠目結舌地發現,自己的手指竟然失去了力氣。
女偷獵者正準備換另一隻手,這才發現整個人都無法動彈。
「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麼?我怎麼無法動彈了?」
她大驚失色,汗流浹背。
「往下看!」陳小飛的笑容人畜無害。
只見在她的脖子下方,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多了一根不起眼的銀針。
他徐徐走來,當場繳了女偷獵者手上的鳥槍。
「白小姐你沒事兒吧!」
陳小飛露出了他那標誌性的笑容。
「沒事你個大頭鬼,剛剛都這麼危險了,你還拿我開玩笑!」
白月兒美眸通紅,捏起粉拳羞怒地錘着他的胸口。
在女偷獵者的眼中,二人就是在當着她的面打情罵俏。
「你乾脆殺了我吧!」
陳小飛斥道:「呵呵,你覺得我跟你們這些人一樣麼?」
就這樣,在通知了吳富貴之後,村民們趕來將其五花大綁。
最後一名盜獵者也被扭送到了鄉上。
本來可能只要蹲個三四年,現在又加上一個綁架罪,估計這時間得翻一番。
在返回村子的路上,白月兒不由自主地依偎在了陳小飛的身前。
她的手,下意識地搭在了陳小飛的手腕上。
「雖說這夜路沒人,但是白小姐你這公然吃我豆腐,真的好麼?」
陳小飛在一旁打趣。
白月兒白了他一眼:「都是因為你,不然我怎麼會綁架,我不管你現在欠我一個天大的人情!」
他吐槽道:「也就是說我晚上回去還得繼續被你佔便宜咯?」
「想得美,明天你得抽出一整天的時間出來,陪我在這附近晃晃!」
「來了這麼久,我都沒有好好玩玩呢,真是的」
白月兒胸前的柔軟,若有若無地磨蹭着陳小飛的胳膊。
那軟綿綿的感覺,令他鼻子發癢。
他深吸一口氣:「好,大小姐你說什麼就是什麼,那現在是不是可以鬆手了?」
「不行,這路這麼黑,我害怕有阿飄!」
白月兒的頭急忙埋在了陳小飛的懷中。
這哪裏是走路?就快要摟着了。
「咳咳都成年人了,還怕這個?」
「再說了,其實這個世上最可怕的可不是什麼阿飄,而是人心!」
陳小飛感嘆了一聲,他經歷了這麼多,人心的險惡遠比鬼神可怖。
「可是我還是害怕耶!」
白月兒嬌軀又靠近了些。
感受着軟玉入懷,陳小飛渾身燥熱。
為了緩解尷尬,他神神秘秘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