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鼠狼臉上的青筋全部顯露出來,死死咬着牙,怒瞪着趙鐵柱道:「你小子趕緊放手,我在這海東市,可不是好惹的。」
「你敢動我一根汗毛,我讓你沒辦法豎着離開。」
「死到臨頭了,還這麼囂張?」
趙鐵柱冷聲回應一句,手上的力氣又用的大了些,黃鼠狼的尖叫聲也隨之變大!
「現在知錯了嗎?」趙鐵柱都把他的骨頭捏變形了,手心裏的毒,也漸漸滲透到了他的骨髓里。
但是他此刻還在硬撐,絲毫沒有屈服的意思。
看得出,他的確是經過一些風風雨雨,從刀尖上踩着走過來的人,一般的疼痛根本沒辦法讓他老實。
不過趙鐵柱並不在乎,畢竟他欺負人的手段多的是,絕不僅限於用毒氣。
刷刷刷!
趙鐵柱的手心快速彈出三根銀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連續回彈三下,針尖全部扎入到了對方體內。
頓時間,黃鼠狼的心跳加快,連他自己都可以清晰地聽到。
同時他大腦里的血液,也在加快流淌着,感覺隨時都有可能噴涌而出。
一陣陣的嗡嗡感,還有骨骼中的疼痛,讓他體會到了身體能夠承載的痛苦極限。
他緊咬着牙根,終於在一陣忍耐之後,徹底撐不住了,虛弱的道:「饒,饒命,我知錯了,求趙大俠饒過我吧。」
「呵,我還以為你有多大能耐呢。」
趙鐵柱取出其中一根銀針,直言問道:「我問你,你可認識一個叫劉英奇的人?」
「認識,認識。」
雖然黃鼠狼的疼痛減弱不少,但是此刻也只可以勉強說話,他如實點點頭應道。
「很好,那鄭康呢?」趙鐵柱緊跟着問。
「也也認識。」
黃鼠狼的眼神有些發虛,因為趙鐵柱詢問的人,都是他的仇人,而且都是他已經採取過行動,但是最終行動都失敗的人。
「那趙老,宋老,還有小花他們呢?」
「我,我全都知道,趙大俠,我知道錯了,這些人如果全都是您的朋友,我發誓以後一定不會對付他們,我只求您趕緊把銀針全部取出來吧,我實在忍受不了這樣的痛苦了。」
黃鼠狼已經疼的快虛脫過去,連連向趙鐵柱求饒。
當然,他實際上也是擔心趙鐵柱繼續問下去,因為他問的越多,心裏的憤怒一定會更大,一會兒保不準會對自己做什麼事。
趙鐵柱眼神冰冷的看着他,殊不知根據他的這些罪行,今天已經很難從趙鐵柱的手裏留着這條命。
幾秒後,趙鐵柱冷笑着說道:「果然全都跟你有關係,你這個畜生,我若是留着你,你只會對我身邊的人造成更大的傷害。」
「最安全的辦法,就是我現在取了你的命,讓你永遠無法再去做壞事。」
「什麼?不要,不要啊,趙大俠,只要你肯放過我,我願意為你做一切事,我只求您能留我一條小命,僅此而已,求您不要殺我。」
黃鼠狼看到趙鐵柱眼神里充滿殺機,深感情況不對勁,趕緊在地上給趙鐵柱磕起了頭。
但是即便如此,他的求饒在趙鐵柱看來毫無意義。
只見趙鐵柱將心裏的仇恨全部轉移到了手上,啪的兩下,先將他體內的兩根銀針拍出,隨即連續幾道暗指,在他的後背迅猛的點去。
黃鼠狼身體無法動彈,他只感覺到竄入體內的指力,給他帶來的是刮肉一般的疼痛。
伴隨着他的慘叫,趙鐵柱的斷命六指,全部點在了黃鼠狼的體內。
這種指法,是毒門功法中一種隱藏用法,若不是精通獨門功法的人,根本發現不了,因為真正的毒門功法,既可用於救人,也可用於殺人。
救人用的是鬼醫之術,而殺人,用的便是鬼弒之術。
鬼弒之術一般不會使用,只有在對付大奸大惡之人時,才可以用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