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幽幽煉製出三品飛鳳丹,地位不可一般,又是血殺侯親認的義女,在血侯府中的地位,怕也僅次於血妙兒,她的話,自然極有分量。
血殺侯面色不變,略微停頓,便是微微點頭,清咳一聲道:「諸位都請稍安勿躁,此次考核時間,確實未到,為了以示公證,還請大家再多等片刻。」
隨即淡淡掃了孟飛所在的火房一眼,輕聲嘆息了一聲,顯然對孟飛煉符之事,心中不存半點希望。
殿內,冷幽幽心中微鬆口氣,退後下去,美目卻是緊緊盯在最後的那間火房,沒有半點轉移。
「哼!明知沒有可能,卻還偏偏在咱們坐等下去,這不是浪費大家的時間麼?」其大殿之內的永樂侯見狀,眼中閃過一道陰沉之色,忍不住暗暗冷哼一聲。
而其他人,在血殺侯出言後,也都安靜下來,畢竟一位骨灰級強者的決定,就算除去血殺侯這個東方之主的身份,他們也不敢有半點質疑。
左右不過半個時辰,閉目養神,不過轉眼即過,自然無人觸其霉頭。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半個時辰,轉眼既過。
「呵呵,看來此子,確實只為譁眾取寵而來,既然無法煉製,又何必誇下海口,不但徒惹人笑話,也丟了我們血侯府的臉面,實在是可惡啊。」半個時辰,即將過去,這時,大殿之內,不少血府侯的門人,臉上都露出幾分感慨與不屑。
這個時候,唯有其它門派的弟子,心中卻是興奮到了極點,連連暗吼道:「要不是此子出來丟人現眼,使血侯府在此次的旁系宗親考核中,失去了不少顏色,整個個血侯府的人,以還不仰着脖子看人!」
冷幽幽的眼中,也是閃過幾分黯淡,時間馬上就要到了,難道我看錯了你?
還是上次你真只是恰巧,才有了那番表現?
此時,大殿內,眾多閉目養神的修煉者,已經紛紛張開眼睛,眼中,儘是「早就知道會是如此結果」的神色,嘴角猶噙着幾分冷笑之色。
這時,一個早已覬覦血妙兒多年,又自恃有些天賦的少年,感覺心中一陣暢快,好似除了眼中釘拔了骨中刺一般,渾身清爽,此刻上前言道:「伯父,此人煉符失敗,按照之前約定,侄兒願親自將他丟出血侯山莊。」
血殺侯聞言微微點頭,眼中露出幾分複雜之色,這人,怎麼說,也是孟府那個草根大少的結義兄弟,而孟府的孟大少,卻是他名義的女婿。
雖然這種婚姻,已經不可能再持繼下去,但怎麼說,這婚約,他曾經也是點過頭的,但奈何天道不公,孟府的那個草根大少,卻是個天生的廢物,註定一生平庸,讓人徒呼奈何。
「也罷,就讓孟府的那個草根大少,徹底絕了這個念頭吧,畢竟自己的女兒,如此優秀,是絕對不可能跟一個廢物,共度一生的。」想到這裏,血殺侯輕聲一嘆,揮了揮手。
那個有些天賦的少年,聞言大喜,若是血妙兒知道她最不滿意的那樁婚姻,是自己親自出力,幫她了結的,想必或多、或少,都會對自己產生點好感吧。
「伯父,你們去準備龍門大比的事情吧,這大殿裏面的事情,就交給侄兒好了。」言畢,此人,便是轉身,朝孟飛所在火房走去,心中冷笑連連。
「且慢,還有二分時間,你此時不能過去。」冷幽幽咬住嘴唇,眼中滿是倔強之色,伸手攔在其身前,她最終,還是選擇相信孟飛,相信自己沒有看錯。
血苟華看到擋在自己面前的人,竟是冷幽幽,頓時露出幾分敬意,無奈道:「那人不過是一個地星強者,怎能讓幽兒你如此維護,你快不要任性了,以免惹得伯父生氣!」
說到這裏,血苟華,轉身向大殿之內眾多修煉者拱手道:「不滿諸位,此人雖說是那孟府大少的結義兄弟,可他卻不知好歹,半年前,竟然敢對我們血侯府的四少主傲慢無禮……
上次在孟府之中,更是有對血雲逸少爺,多有衝撞,今日誇下海口,卻又不能完成任務,實有辱侯門的臉面,如此無知之人,早就應當給他點顏色瞧瞧,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