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飛心中一驚,護體光芒狂閃,雙手瞬間打出一道法訣,在其身上形成了一層蒙蒙的光罩,憑藉雄厚的功力,在下墜數丈之後,才將身子徹底穩定在了半空之中。
這時的孟飛,才敢放心的向下望去,漆黑的瞳孔中,一陣白光微微閃動。
這一幕,讓外邊注視孟飛的司馬墨、無比長老等人,臉色不禁一變。
「司馬兄,我記得剛才你飛臨此處上空之時,好像一連下墜了十來丈,才能勉強定住身形的吧。」無雙長老涯一扭首,神情有些凝重,對司馬墨開口道。
「不錯,詭洞中心的吸力,非同小可,若是在不提防之下,就是生死境五、六段的強者,也要被強行吸扯下去。」司馬墨也目露訝色道:「看來此子的修為,還真可能與我們並駕齊驅。」
「這就沒有錯了,剛才我看到此人的功法,似乎有些奇特,其身上的氣息,也明顯比同階修煉者強了許多,現在看到激發功法,其功力就越發精純了,真不知道他主修的是何力量,竟有這種奇效。」
說到這裏,無雙長老嘖嘖兩聲,眼神中,竟然有些羨慕之意。
「哼,這隻怕說得太早了,雖然有些功法,確實可以讓修煉之主功力大增,但這些功法,要不是極難修煉,要不就是有某種重大缺陷,有些得不償失,我看此子定是屬於後者。」司馬墨哼了一聲,臉色卻是陰沉了下來。
這時,半空中的孟飛,身形一晃,青光一閃之後,就重新到了白長恨的身邊。
「這詭洞之中,果然充滿了殺機,在湖面之上,就有如此大吸力了,要是貿然深入,不知道要遇上什麼危險。」孟飛臉色顯得平靜無比。
「裏面有着充沛的天地元氣,神識是無法深入,想要見證詭洞的奧妙,只有深入到底部,才有可能,但詭洞裏面,存有眾多細小的空間裂縫,一旦被捲入其中,也有些危險。
這樣吧,老夫之前進入裏面探查了一番,雖然沒有到達底部,但也下潛到了數百丈之深,就讓老夫就陪孟長老再走一趟吧。」無比長老不知如何想的,竟主動上前示好。
「無雙長老既願帶路,在下就此謝過了。」孟飛聞言大喜,原先心中的一些顧慮,也徹底消失不見。
當即,孟飛和無雙長老化為兩道驚虹,遁入了詭洞之中,不見了蹤影。
湖面上,只剩白長恨和司馬墨兩人了。
這二人,默默的看着詭洞,一時間,沒有什麼言語。
「白兄,你對自家這位客卿長老如何看待。」不知過了多久,司馬墨突然頭也不轉,淡淡說道。
「如何看待?司馬長老這話,是什麼意思?」白長恨聞言,輕笑了起來,悠悠道。
「哼!白兄何必明知故問?我就不信你沒有幾分忌憚,此子如此年輕,就已經進階生死之境,並且身懷的幾種神通,也是威力驚人,一旦他再做出突破,白氏家族哪還有你的立足之地。」司馬墨冷聲中,充滿了稟然之意。
「嘿嘿,老夫的想法,可和司馬兄有些不同。」白長恨掃了司馬墨一眼,似笑非笑起來。
「有何不同,白兄不妨說說,難道這小子再次進階之後,你仍有自信可以壓制住此人?」司馬墨滿臉陰沉道:「引狼入室的後果,可是非常嚴重的。」
「引狼入室?哈哈,不錯,確實是引『郎』入室,但此郎非彼狼也,老夫當年為了晉級生死之境,使得身上留有不少暗創,頂多再有百餘年時間,也就坐化了,還用得着與一個年輕人爭奪權利嗎。」白長恨的心中,只有得意,全無半點憂意。
因為他對孟飛的為人,是相當自信的。
「你難道真甘心將花了他偌大心血,才扶持起來的白氏家族,就這樣被一個外來者奪去?若是白兄肯和我等聯手的話,本座甚至可以說服司馬家族與你白氏家族結盟。」說到這裏,司馬墨雙目一眯道:「孰輕孰重,還望白老斟酌一二。」
「老夫沒興趣之事,司馬長老就不要說了,而且白某人還得勸誡你一二,咱們白氏家族的這位客卿長老,既然現在修為還未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