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飛招手,六品中位,清心大悲符落在手上,靈符尚有餘溫,被他輕鬆拿在手上,此刻微微挑眉,略帶譏誚,道:「好了,靈符已經煉好,諸位可以出手了。」
語落,無人開口,場面一陣尷尬。
片刻後,一名修煉者上前,面色血紅,匆匆拱手,轉身駕馭遁光離去。
有了這開頭之人,其餘修煉者先後紛紛退走,片刻後,原本氣勢洶洶而來的千餘挑戰者盡數散去,狼狽無比。
孟飛隨手將清心大悲符交給煉符協會的主事人,轉身退回。
廣寒子面色尚算平靜,畢竟他心中早有所猜測,這位孟先生絕非凡俗之輩。
但一眾東海分舵的修煉者,卻是目瞪口呆,此刻眼中滿滿全是震驚之意。
直到孟飛歸返這才反應過來,紛紛彎腰施禮,神態恭謹萬分。
冰月寒皺了皺好看的眉角,難道這就是你真正的實力麼?
不過看着孟飛平靜的臉色,她心中卻半點不敢確定。
東海分舵離場,但此刻眾多修煉者目光匯聚而來,卻已經再無半點輕視譏誚。
笑話,除了廣寒子外,人家隨便出來一個,就是至少六品上位的煉符宗師,這種手段,足以讓東海分舵保持眼下名次,甚至再次上升,也極有可能。
觀禮台上,原始老祖氣急敗壞!
好啊,難怪這窮老怪如此自信,膽敢與他立下賭約,沒想到東海分舵暗中居然還藏着這麼一個殺手鐧,窮老怪事前絕對知道了這件事情,這是擺明了給他下套啊。
「窮老怪,好,很好!這小子能夠瞞過老夫神識的探查,必定身上有異寶遮掩了氣息,定是你在此子身上你動了手腳!怎麼,你當真以為我原始老祖是任人宰割的冤大頭不成,這賭約不算數!」
窮老怪聞言翻了翻白眼,怒聲道:「原始老祖,你不要胡說八道,老夫什麼時候給你下套了,這賭約是你自己答應下來的,老夫可沒有逼迫你吧。
現在看到人家東海分舵發彪了,你這老鬼就想撕毀協議,這世上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原始老祖面色稍顯陰沉,冷笑道:「賭約本就被你動了手腳,自然不能算數,老夫就算是撕毀約定,也算不得什麼,你休要多言,否則事後老夫必然要尋你晦氣。」
窮不救目光微閃,到是不是怕了此人,以他的修為,自然無所畏懼,不過現在心裏面卻是又有了其他想法。
「嘿嘿,原始老祖,不若咱們修改一下約定,我打賭這東海分舵出手的小子,能夠晉級三甲之內,如果輸了,老夫賠給你兩張七品符方外加兩壺猴兒酒,如何?」
原始老祖眉毛一挑。
三甲之內。
這件事情可不簡單,雖然六品分舵真君境老怪不能出手,但門下派遣出來的煉符師,也盡皆不是善於之輩,再加上此次兩大隱殿出手外、加總部的三名真傳弟子,想要進入前三甲,更是難上加難。
原始老祖思索再三,隨即拍掌,道:「賭了!」
他沒有退卻的理由,孟飛名不見經傳,不知哪裏蹦出來的角色,難道還真能殺到前三甲之中,實在是可笑。
這賭約,他必然能勝。
窮不救嘿嘿一笑。
那小子對化厄符,志在必得,打賭其進入三甲,窮不救已經做了保留餘地,如果這點都做不到,這老鬼就算輸了賭約,也絕不介從孟飛身上收回一些損失。
嗯?如果把這小子逮住,專門給他煉符,想必一年半載之內,煉出來的靈符,足夠他換不少的美酒了吧?
一時間,這老鬼頗有些旱澇保收的感覺,愜意拿起酒壺,美美的飲了一口。
五品分舵考核大賽,便在這種有些難堪的局面下,結束了。
千餘挑戰者,還未出手,便被孟飛一記響亮的耳光拍了回去,此刻個個面色漲紅,恨不得鑽進地底,也免得被人看着丟人現眼。
六品分舵考核大賽,定在一日後。
東海分舵的修煉者離場,回到住處,稍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