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麼貴?」劉磊望着自己的眼前的馬說道,雖說看着氣質挺不錯的,但是外形看起來確實不是過於出色的那種,誰知道人家牧場主一上來就喊出了三百七十萬的價格,而且還不二價。
劉海東走到了馬的旁邊,拍了一下馬鼻子說道:「這匹馬是我這馬廄里現在血統最好的馬,他父親是大紅!當然要這個價格了」。
「大紅?」楊明不解的問道。
劉海東說道:「大紅就是刨皮刀,咱們牯山賽馬場的第一匹傳奇之馬,連續兩年短途一哩冠軍,到了最後整個牯山這裏沒有一匹馬願意和它並肩賽道,這才退役配種,賽道生涯中一共九場一級賽,九個冠車從來沒被任何一匹馬擊敗過,甚至再沒有一匹馬可以接近它四個馬身,是一匹超級無敵短途馬,可惜的是那時咱們的比賽還不被洋鬼子承認,大紅的一些成績,在人家那邊認為根本不作數,不過咱們牯山玩馬的圈子都知道,大紅就是咱們心中的短途皇帝」。
「這就值三百多萬了?」楊明問道。
劉海東笑着說道:「那當然不成了,成績好配種不一定好啊,不過這話不能擺大紅身上,去年大紅的第一批子嗣上了賽道,國內的咱們就不說了,單說國外的,混日本的幾匹馬,贏下了彌生賞,櫻花賞,日本打毗,女皇伊莉沙白二世杯,還有阪神的二歲牝馬錦標,賣到美國的幾匹贏下了多恩讓賽,拉斯維加斯杯,阿肯色州打毗,德州一哩錦標,岳登非比斯錦標,賣到歐洲的兩三匹贏下了包括葉森打毗在內的六項公開賽冠軍,從今年開始,大紅的配種費就是從二十萬人民幣上升到九萬美元了,而且這個配種費還不是說一準兒杯上馬駒的,交了六七十萬成不成就這麼一次!」。
「馬一年能配多少次?」
「像大紅這樣的配個一兩百次都是很正常的」劉海東說道。
「一兩百次?」楊明開始在心裏算着光一年配種費,就像一百次來算那就是九百萬美元了,這生意可比自己的好做多了啊。
劉磊這時說道:「劉老闆,你別以為我們外地來的,你們牯山馬會內部之間是有價格優惠的,而且配種費才九萬美元,你這邊就敢賣三百多萬啊!」。
劉海東連忙說道:「這匹馬我老實跟你說,我的牧場這兩家賺的錢就指望它呢,價格我最多讓到三百五十萬,要知道從今年開始,只要是大紅的子嗣上的拍還沒有一匹落到過三百萬以下的,別的馬很多無人問津,大紅的子嗣一匹不剩,最高的價格拍過上千萬人民幣!你說的有優惠這我是承認的,這匹馬就是優惠期配的種,但是人家那也是牧場,不可能一直拿最好的馬讓咱們白配種再拿去賺錢,現在咱們牯山育馬牧場大紅的配種一分優惠都沒有,不信你四處問問看」。
說完伸出手來:「現在牯山馬會這邊優惠的就是時光機和皮裏陽秋,但是這兩匹的配種也不是白給的,配種費就算是優惠也是二十萬一次,從今年開始,馬會對於育種牧場在配種方面的補貼就會一年比一年靠近市場了」。
「這麼貴,那你們不配好了!」楊明說道。
劉海東聽了笑着說道:「不配?你不配這些馬有的是馬要配,盧先生圈出的五匹一級種馬,你不配你想幹什麼?等着虧掉了褲子你才弄明白?」。
幾人正在聊着呢,突然有個人衝着劉海東跑了過來:「老闆,西寺園先生來了!」。
「二位,你們再合計一下,我這邊再接待一個客人」劉海東說道。
劉磊和楊明都是生意人,以為劉海東對自己使什麼計呢,笑着點了點頭異口同聲說道:「那您先忙着去,我們再看一看」。
兩人看了還沒有五分鐘,抬頭就看到劉海東帶着三四個人走了過來,其他馬廄面前根本就沒有停留,直接就到了那匹馬的面前。只見幾人談了一下,劉海東就把牽了出來讓幾個日本人摸了一下看了一看,然後緊接着就看到劉海東從自己的工作人員手中拿過了單子,兩下簽了起來。
整個過程沒有二十分鐘,這幾位日本人就鞠躬離開了馬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