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就回過神,到衣帽間換了件衣服,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靜薰這一睡到差不多晚飯的時候才醒過來,發現一邊已經放了一堆的衣服放在那裏。
天啊,她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那麼能睡,就連有人進來過也不知道。
簡單的洗漱之後就來到了客廳,蕭慶成夫妻正在看電視,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就是沒有想到蕭慕寒居然也在。她走過去柔柔的叫了聲爸媽,然後在一邊坐了下來。
穆美蓮白了她一眼,礙於蕭慕寒在這裏也不敢再對她太過分。靜薰當作沒看到,反正她不喜她也是知道。
她都不知道穆美蓮是怎麼想的,以前她對她可謂喜歡得不得了,每次去林家的時候拉着她的手,仿佛親生的一樣說這說那噓寒問暖。結婚之後就完全不一樣了,難道之前那些都是裝出來的?或者在結婚之後她發現她不是自己心裏想要的那種媳婦。不過就算是以上的哪種她都很反感。
「靜薰不是我說你,寒工作都那麼辛苦了你一定要體諒他才行,女人啊,就是以家庭丈夫為重。」穆美蓮苦口婆心的說着,一副都是為靜薰好的樣子。
她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說蕭慕寒在外面怎麼玩自己也要忍着?還是說就算男人三妻四妾她也要將苦水往肚子裏面吞?這是什麼年代,現在是男女平等的年代。蕭慕寒去玩就可以,要是換作估計都不知道怎麼死了。
不過想歸想,表面上她還是不想和她撕破臉皮,於是很不情願的回答,「是,我知道了。」
穆美蓮見她這麼乖巧也不再說些什麼了。不過在旁邊的蕭慕寒卻知道她的不耐煩,勾了勾唇對靜薰更加鄙視幾分了。林靜薰你這麼快就受不了了嗎?她不是一向都乖巧嗎,不是一向都是唯唯諾諾的樣子嗎?他倒是想看看她還要裝到幾時。
蕭慶成明顯不贊同穆美蓮的說法,自己的兒子是怎樣的他最清楚不過,在他的認知里男人只能有一個妻子,朝三暮四的成何體統,這是他不允許的。不過在妻子面前不能不給她面子,於是說道:「慕寒你也年紀不小了,以前愛玩愛鬧就算了,現在也該穩定下來了,不能一直這樣子下去,外面那些女人該斷就斷了。」
許是以前呼風喚雨慣了,儘管他想說的柔和些可是說出來的話卻有一種命令的感覺,別人或許不察覺,但蕭慕寒聽到的就是這樣的意思。
他不屑的勾唇,完全不將這當回事,在他的眼裏這些話都是笑話。他覺得現在說這些話還有什麼意義,他以為他還有什麼資格說這樣的話。他也想好好安定下來,前提是對象是誰。他想要的那個人已經被他們逼走了,他們還有什麼資格再來說這些,更加沒有資格管他的事情。
見蕭慕寒不說話蕭慶成有點生氣,拉下臉就呵斥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有你這樣做兒子的態度嗎?」
他在年輕的時候也是最風光的時候,不過那都是表面其實他更多的是遺憾和無奈。妻子的事情就不說了,他年輕時只知道沉浸在悲傷之中,只知道用工作麻痹自己導致忽略了兒子。等到他醒悟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