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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僅此一次,江家當年對我有恩沒錯,但這份恩情是江家江通神結下了的,江通神是江通神,江家是江家,這其中的區別,你應該明白。筆神閣 bishenge.com」陽先生聲音冷冰冰的,就像是在冰窖裏面凍過很多天的樣子。
「陽先生你放心吧,這次就是一點小要求,這錢不會少了你的,這些年,你每天搗鼓那些奇奇怪怪的事物,群芳閣支持力度不小啊。」老鴇臉上依舊保持着笑容。
「我可沒有白拿白吃,你群芳閣怎麼擠垮附近的對手,怎麼火起來的,難道你心裏沒點數嗎?」陽先生原本一張板起來的臉上露出了嘲弄的表情。
「是是,陽先生您是大師,是有真本事,但這群芳閣也不是我一個人的,那是金家的,同時,大師你不也是有份子的嘛,群芳閣賺的越多,陽先生你得的也就越多,本來利益就是一致的。」老鴇道。
「行了,我要做事了,你在外面等着。」
陽先生不耐煩的揮手,轉身邁步進入內室,關上木門,將老鴇關在外面。
老鴇嘴裏嘀咕了兩聲,也不敢多說什麼,就悻悻的坐下來等待。
不等待那是不行的,畢竟這活兒要時間才打磨。
正如陽先生所言,沒有她,群芳閣發展不到現在這程度,這世道哪裏有那麼多天生姿色出眾的女孩兒呢,群芳閣有這麼多,不是搜集女孩的能力格外強,而是有陽先生的妙手。
明明姿色很平庸的女孩,只要經過陽先生一番打造,就能化腐朽為神奇,成為一個姿色出眾的女孩,數年前,更是整出了十二花魁,那可是讓群芳閣的名頭真正給打造出來了。
等着吧,這一次一定會讓那位公子滿意的。
老鴇心裏還是有把握的。
……
「李少,你這太沒臉了吧?隔壁那小子搶了青煙,你還坐的住?」
一張刀削臉,眼角微微上翹,說話輕佻的少年男子,手中拿着酒杯,很是玩味一般的望着坐在他對面的另一位少爺。
這屋裏鶯鶯燕燕的可不少,少年男子季玉書就是看不慣坐着的李家少爺李青松。
季家是京城附近的一個家族,勢力完全不輸給李家,平時在很多事情上多有摩擦,所以早有積怨了。
這次各自邀請朋友來到群芳閣賞玩,倒是恰好相遇了。
他來名義上是敬酒,其實本質上就是來搞事的。
既然是來搞事情,那任何一個能羞辱李家李青松的法子,他都會使將出來。
壓根就沒有放過一絲一毫的道理,而更關鍵的那個新來的公子,聽說砸了大把銀子,直接就把青煙姑娘留在屋裏頭了。
李青松仰慕青煙,近來都來全力以赴的追求青煙,已經不是什麼新聞了,知道的人比比皆是。
如此一來,那位公子直接搶走青煙,還不得將李青松的鼻子給氣歪啊。
爽!
季玉書就是感覺透心涼的爽,從身體由內而外,每一個細胞,都仿佛在興奮。
不過,他這番明擺着嘲諷的話一出口,整個屋裏,原本還在熱熱鬧鬧鶯鶯燕燕的場面,瞬間安靜下來。
氣氛,開始凝重起來。
「季少爺,你喝多了。」李青松還沒有說話,倒是站在李青松身邊的幾個跟班,憤怒的目光盯住了季玉書,其中一名身穿青衣的高個頭護衛,忍不住聲音冰冷的開口道。
早就說這次聚會不應該請季玉書了,但李青松少爺卻說必須請啊。
他們那一片,季家和李家是最大的了,他們的業務也有很多競爭,還有很多合作的,所以終究不能徹底撕破臉面,至少表面上的和睦還是有必要。
但誰知道這個季玉書就是個不顧臉面的瘋子呢,這麼當面就給說出來了。
「我怎麼會喝多?李燦你這條狗就少在本少爺面前狂吠了,你主子都還沒說話呢,有你說話的地方嗎?小心哪天家破人亡。」季玉書嘴巴不饒人,直接就開罵起來。
李燦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