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風棠說着,不動聲色的將她的衣袖放了下來,遮住了那好看的щww..lā
我媳婦的手臂,只能我看,某男在心裏不爽的道。
順勢將楊若晴拉到了自己身後,修長的腿往前邁出一步,視線居高臨下的落下來,無形的威懾頓時如泰山壓頂般覆蓋在余金寶的身上。
先前還一副潑皮無賴相的余金寶頓時就萎了。
他狠狠吞了口口水,腳下往後退了一步,卻還要梗着脖子道:「咋?仗着你們人多欺負人少?」
「是你送上門找欺負的,我們這是成全你啊!」楊若晴從駱風棠身後探出個頭來,道。
余金寶氣得呲牙咧嘴。
駱風棠冷笑了聲,問余金寶:「是你自己走?還是我送你走?」
余金寶狠狠一跺腳:「哼,楊若蘭你就這樣把我甩了,我余金寶可不是好欺負的,我還會再回來!」
撂下這句狠話,余金寶轉身一陣風跑了。
「這人是不是腦子被門夾了啊?不正常啊!」楊若晴詫異道。
楊華忠也是滿臉疑惑,道:「是啊,以前也跟他打過幾回照面,不像這樣啊,這是咋啦?」
楊若蘭則是一臉的擔憂,「他說他還會回來的,我這心裏好慌……」
阿豪握住楊若蘭的手:「莫慌,還有我呢,今個我是看是咱的好日子,跟人動手不好。」
「再有下回,我不會再跟他客氣。」他道。
「阿豪哥,蘭兒姐,你們不用擔心,回頭我就去一趟余家村,找余金寶的叔叔余大福說下這個事兒。」楊若晴道。
「讓他叔叔也多約束他一些,也順便打個招呼,省得下回再過來翻抽被打斷了腿,余家人還不曉得咋回事。」
楊華忠點頭:「嗯,去一趟余家村也好,把話再說一遍,說清楚。」
楊若晴聳了聳肩,道:「年前他們叔父倆來過一回,當時就說得很清楚了。誰知道余金寶這人,卻聽不懂人話。」
楊華忠道:「這事回頭去私下去趟余家村,這會子先進屋吧。」
「嗯,進去吧。」
阿豪和楊若蘭跟在楊華忠身後進了堂屋。
這邊,駱風棠對楊若晴道:「啥時候去?我跟你一塊去。」
楊若晴樂了,「咋?怕我單槍匹馬被余金寶欺負了呀?」
就余金寶那小身子板,嗛,一根手指頭的事。
駱風棠道:「你是我媳婦,我必須去。」
毋庸置疑的語氣,不管她答應與否,直接拉起她的手走進了堂屋。
……
下晝,楊若晴和駱風棠一塊兒去了一趟余家村。
駱風棠道:「下晝去余大福家,會不會不太好?明日上晝呢?」
楊若晴撇了撇嘴,「咱可不是去做客的,咱可是去找他們老余家人的,余金寶犯抽,咱還講究禮數?呵呵」
駱風棠想了想,覺得有道理。
「嗯,那就走吧。」他道。
打從余金寶家院子前面經過的時候,看到院子門是關着的,
院子裏面,一棵歪脖子樹,樹下面放着一隻雞籠子,裏面兩隻雞在咕咕咕的叫。
屋檐底下橫七豎八搭着幾件破破爛爛的衣裳,屋門也是關着的。
打從門口經過,這一眼掃過去,給人的感覺就是窮困潦倒,壓抑,破敗,頹喪……
「這個人家的氛圍,真心不好,幸好我蘭兒姐沒有跟他家做親。」
楊若晴小聲嘀咕着,拉着駱風棠的手徑直往後面走。
後面,又有一座農家小院,雖然屋子也是低矮的,黃泥糊的牆,茅草搭着的屋頂。
可是,比起余金寶家那清清冷冷的樣子,余大福家這院子,顯然多了些人氣。
「余大伯,你在家不?」
楊若晴和駱風棠徑直進了院子,堂屋的門是開着的。
才喊了一聲,一個婦人從堂屋裏出來,是余大福的婆娘。
婦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