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文軒啊,你咋花這麼多錢去整一頓飯啊?這飯吃得也忒貴了吧?這是要折煞我了啊!」
譚氏很是激動的道,但是臉上的笑容,卻怎麼都堆不住了。
楊文軒道:「嬸子,這不算什麼大錢哦,不過是幾桌飯而已,」
「只要嬸子你開心,只要過去吃飯的兄弟姐妹們開心,我就心滿意足了。」他道。
「至於錢不錢的,真的不算啥,錢就是賺的,花掉的是錢,沒花掉的,那就是一堆跟石頭差不多的東西。」
「能花,就能賺,所以這生辰宴,必須辦,還一定得熱熱鬧鬧的辦!」楊文軒道。
老楊頭滿臉的欣慰,譚氏更是笑成了一朵花。
楊若晴見狀,道:「文軒大伯,做壽的是我奶,這個酒宴算我的,你們到時候過去開開心心的吃酒席就可以了。」
楊文軒趕緊搖頭:「不不不,這個酒席,說好了我辦就我來辦,晴兒侄女你的一片孝心,留待日後。」
「回頭跟你爹,你四叔五叔那邊,我都要挨個的打招呼,這個機會,誰都不准跟我搶!」他道。
楊若晴笑了笑,看向老楊頭。
老楊頭道:「既然你文軒大伯都這麼說了,你就隨他吧。」
楊若晴點點頭,退到了一旁。
既然你要這個表現的機會,那就讓給你好了,我們酒樓還能賺一筆呢。
楊若晴尋了個機會,離開了東屋。
這邊,楊文軒接着跟老楊頭和譚氏那裏拉家常,把老兩口哄得是開心得不要不要的。
也夜裏,楊文軒果真找到了楊華忠和楊華明他們,把譚氏壽宴的事給說了。
自然,楊華忠他們又再次深深的感動了一把。
夜裏回到自己的屋子裏,楊華忠見孫氏似乎有點心事的樣子。
「晴兒娘,你咋啦?一晚上都沒怎麼見你笑啊!」楊華忠道。
孫氏對楊華忠道:「給晴兒奶做壽,我也不是不贊同,照着往年的規矩,稱肉買魚,送給老兩口打牙祭這是應該的。」
「可是今年文軒大哥突然就來這麼一出,雖然人家是好意,這樣抬舉咱娘,」
「可用咱晴兒的話來說,這也是帶了節奏啊。」
「咱們這些自家的兒子媳婦就不用說了,堂兄這樣出大錢來辦酒席,咱肯定也要多添一些錢來置辦禮品。」
「花錢置辦禮品咱也不說,孝敬咱娘這也是應該,主要是家裏的那些親戚們。」
「我娘家,還有其他的那些親戚們,聽到這風聲,那肯定也要來送禮啊。」
「還有村里跟咱有交情的那些人家,也不好意思袖手旁觀,勢必也要送東西來恭賀。」
「今年送了,那明年真正的六十大壽呢?咱辦是不辦?他們送禮還是不送?」
「所以,我這才心裏擱着事兒,晴兒說文軒大哥帶了節奏,該事先跟咱商議下,我也是這麼個意思。晴兒爹,你說呢?」孫氏問。
聽完孫氏的這番話,楊華忠琢磨了下,點了點頭。
「是的,這個事兒,其實我也是這麼想的。」漢子道。
「我們是兒子,文軒大哥畢竟是侄子,他好心是好心,可是在這個好心做的事情之前,得跟我們商量下,問下我們的意思。」
「就算要辦,咋個辦法,我們兄弟幾個也好商量一下,」
「他這突然來這麼一出,大錢是出了,可是,我們幾個卻又都有點說不上來的尷尬……」
孫氏點頭,接過楊華忠的話道:「是的,這種感覺,說不上來,也不知是好呢,還是不好,哎!」
……
「這種感覺啊,就是被架住了!」
楊若蘭這屋裏,楊若晴正跟她聊天,也在聊楊文軒辦酒宴的事。
楊若蘭直接就下了斷定。
「不是我這個做侄女的說話不中聽,也不是我不識好歹,這件事啊,文軒大伯就該先跟三叔四叔他們商量下。」
「就這麼貿貿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