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再能罵,那也只有一張嘴,一張嘴咋能敵過這些婦人們的七嘴八舌呢?
兩三個回合下來,大平娘就落了下風,被人罵得連還嘴的餘地都沒有。
更別提還有力氣來跟楊若晴這纏磨了。
夾着尾巴狼狽而逃,罵罵咧咧的回了村子裏去了。
楊若晴也轉身要回院子,被這些從戰鬥中熱情還沒消退的婦人們喊住。
「晴兒啊,旺福那個老淫棍當真被棠伢子帶去了軍營?」她們問。
楊若晴道:「是的。」
她們又問:「那他會不會隔三差五跑回村來啊?」
楊若晴道:「軍隊裏面可是軍法森嚴的,沒有命令自己跑掉,那就是違反了命令是要當做逃兵接受軍法處置的。」
「軍法處置是咋樣處置啊?是不是要砍腦袋呀?」又有婦人好奇的問。
楊若晴今日心情好,因為這些婦人們幫她罵跑了大平娘這個胡攪蠻纏的主兒,所以楊若晴便破例多跟這幫三姑六婆多說幾句。
「這得看你犯的是咋樣的罪行啊,這不就跟衙門裏差不多嘛,你殺人放火那肯定是要拉出去砍頭的,可你偷隔壁鄰居家一隻雞一頭羊的,這就是打一頓板子的事兒了。」楊若晴道。
「晴兒啊,那旺福倘若偷摸着跑回村里來,照着軍法是該治啥樣的罪啊?」
「嗯,我想想啊,那估計應該是要矮十幾軍棍的吧!」
「軍棍?那不就是挨板子嘛!」立馬有人道。
楊若晴道:「是挨板子,不過這軍棍跟衙門裏的板子又有些不一樣,那打在身上,實實在在的,」
「是專門用來懲罰士兵們的棍子,幾時那些士兵們經過了嚴格的訓練,但有時候都有些承受不起,更何況旺福這種?」
幾軍棍下去,估計不死也要去掉半條命哦!
聽到楊若晴這番話,眾人都樂了。
「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打死最好,像旺福那種禍害,打死都是活該。」
「對,活該,活該……」
看着大傢伙兒同仇敵愾,一起譴責一起抵制旺福歸來的樣子,楊若晴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