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若晴咯咯的笑,「瞧你這猴急樣兒,就跟八輩子沒碰過女人似的!」
駱風棠嘿嘿的笑,「我是猴急,難道你就不想?」
楊若晴原本想說『我不想……』
他腰肢挺了幾下,故意使壞。
「想不想?嗯?」他問,後面那音調兒故意拉得很長。
楊若晴倒吸了一口涼氣,感覺身子就跟一塊柔軟的海綿,都快要擠出水來了。
「到底想不想?」他又問,繼續使壞。
楊若晴招架不住,只得認慫:「想……」
他激動起來,整個人就跟打了雞血似的:「嘿嘿,既然媳婦也想,那為夫這就來了,保證讓媳婦滿意!」
事實證明,這男人要是餓得久了,再次餵他肉的時候,那真的跟一隻野獸似的。
就算一開始他也想溫柔一點,儘量不弄疼她,可是到了後來,就不是他自己能控制得了的。
屋外北風大作,屋子裏也是響聲不斷。
幸好這會子還沒到燒晌午飯的時候,大媽她們不會來後院,孩子們也還沒有放學,不然,楊若晴真的要沒臉見人了。
等到他總算是把這段時日積壓的公糧全給交出來後,方才放開了她。
楊若晴躺在那裏直喘氣,感覺這床要斷了,自己的腰也要斷了。
現在,她是真的一點兒都不冷了,還流了一身的香汗。
駱風棠把那團被他們倆踹到床腳的皺巴巴的被子拉過來,將兩個人重新籠罩其中。
「晴兒,方才……舒坦不?」他目光灼灼的問她。
楊若晴羞紅了臉:「太舒坦了,舒坦到我都快爽死了。」
他的眼睛更加明亮起來。
「真的爽?」他問。
「嗯!」她點頭。
不得不說,他那方面真的很厲害,從來就沒讓她失望過。
成親這麼多年,每次行夫妻之禮,不管是他先主動的,還是她挑釁的,到最後先求饒的肯定是她。
走神間,駱風棠突然再次翻身壓到她身上。
「你要做啥?」她有點驚慌的問,抬手撐住他滾燙的胸膛。
他喘着粗氣道:「我還可以再來一回!」
「不要啊……」
只可惜,這句呼喚楊若晴只能在心裏狂呼,因為某人已經再次化身為獸……
前院,王翠蓮來了拓跋嫻的屋子裏,兩人湊在一塊兒做了會兒針線活,眼瞅着這天色越來越暗。
拓跋嫻看了眼一旁桌上的沙漏,尋思着道:「辰兒和寶寶快要放學了。」
聽到這話,王翠蓮道:「那我得趕緊去灶房把灶火給燒起來,寶寶今個早上去念書的時候可就交待了,說夜裏回來要吃餃子,我先去把面給揉了,回頭餃子餡兒讓晴兒來拿主意。」
拓跋嫻道:「我跟你一塊兒去,順便帶罐熱水回來。」
於是,兩個人邊走邊聊來了後院,經過楊若晴和駱風棠他們那小院子門口的時候,王翠蓮道:「先前棠伢子在他岳父家吃酒好像吃醉了,去見他大伯,說晴兒打發他回屋來睡覺,不曉得這當口醒了沒,走,瞧瞧去。」
拓跋嫻有點遲疑,「指不定晴兒也回來了,小兩口都在呢,我們就別操那份心了……」
王翠蓮道:「也沒見着晴兒回來啊,還是去看看吧,棠伢子醉酒,我問問他夜裏想吃點啥,這醉酒啊胃裏面最糟了,難受得緊……」
王翠蓮一邊說着拉着拓跋嫻拐進了小院子,剛來到屋門口正要敲門,就聽到裏面傳來聲音。
聲音雖不是很大,但王翠蓮和拓跋嫻都是過來人,一聽就懂。
這下,兩人婦人僵在門口,大眼瞪小眼,兩人臉上都是尷尬。
最後還是拓跋嫻先反應過來,拉着王翠蓮躡手躡腳的逃離了這小院子。
直到來到灶房,倆婦人才終於敢大口的喘氣。
但又都很尷尬,不知該說什麼好。
憋了半天,還是拓跋嫻道:「這小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