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鴻信傳書(上)

    這一夜難以入眠!

    王金貴步履蹣跚的走了過來,他流了好多淚,就在剛才他回想起自己的少年時代,自己的阿爹和阿娘將他用籮筐挑着去鎮上趕集的樣子,那時候好懷念啊!

    晚風拂面,淚水依依,別離時相見歡,最是難得莫須顏!

    涼風行船,依稀遠處的燈火如同一個個螢火蟲般散落在江河的兩岸,散落出低聞有童囈聲聲…。。

    「呵呵!楊公子果然高才啊!一首曲子催人淚下,咱家,咱家也想起了家中的老母了,自從進宮做了這不敬祖宗的事算來也有四十餘年了,也不知道他們是否安好啊!」

    王金貴那破鴨般的嗓音緩緩的從後面傳來,聲音中帶着略微的顫抖,很顯然他剛才似乎哭過直到現在還有些激動。

    楊銘和妙雲都趕緊轉過頭來,無論是從身份上還是從三人即將長達一個月余的驢友之情他們都不得不笑臉相迎,其實就從這幾天三人的相處中楊銘並沒有發現王金貴有這麼惡趣味,至少從表面上就看不出什麼,相反的王金貴還很為楊銘考慮。

    楊銘臉上也堆起了幾分笑容,剛才的思鄉之情被妙雲一打擾已經平復了許多,朝着王金貴拱手到:「公公也來這甲板上觀明月?」

    「見過王公公」妙雲也上前施禮。


    「妙雲姑娘請起身!」王金貴雙手超前虛扶,然後對楊銘道:「咱家那裏是看什麼明月,正如你剛才的曲子裏說這人哪,身在他鄉便越是想念家人啊,楊公子可是害苦咱家了!」

    楊銘眉頭一皺,這位貌似鎮守一方的人物似乎心情不是很好,看着他那還留着淚痕的眼角楊銘便知道他剛才所言非虛,眼淚是表達一個人真實情感的一種表達方式,比如現在就是深深的思念親人而不得相見的人的一種期盼和渴望。

    王金貴不是演員,所以他的表達就非常真實,至少楊銘看不出有一點作假的痕跡。

    「到是楊銘失禮了!」楊銘解釋道:「小子自小便從未離過家門,此次一路山山水水確實是有些傷感了!哎!最是無用是書生,傷春悲秋罷了!罷了!」

    這時候妙雲已經為兩人端來了茶水放在了一旁的小方桌上:「王公公,楊公子你們兩位都乃是性情中人,傷春悲秋乃是情誼之現,有情有義之人自是好過那些虛情假意之輩,兩位還是先喝口茶水潤潤口,我已經吩咐後艙的廚子弄了酒菜,今夜月亮星稀,正是思鄉時節,不如共聚一醉如何?」

    「如此甚好!」王金貴其實也想和楊銘親近一番,如此人才他真的是歡喜的緊,當下便拉着楊銘坐下道:「楊公子,此次前往京師想必依然胸有錦繡,三甲之列必然有公子一席之地啊!」

    王金貴這麼說其實也是有原因的,對於朝廷和嘉靖的態度他都非常清楚,楊銘是一個有着金手指的人物,大明朝如今缺錢已經到了危及江山的程度,只要楊銘果真有着理財方面的才能相信此次院試即使他文章狗屁不通至少一個三甲是必不可少的。就以目前他對楊銘的觀察來看,很顯然楊銘並非浪得虛名之輩,相反楊銘非常有文才,他作為嘉靖的自己人有着為嘉靖舉薦人才的職責,雖然掄才大典也是選拔人才但是一個是為國,一個是為嘉靖兩者的意思就不一樣了,他這麼說也未免沒有一絲為這嘉靖的私心作怪。

    談話就是這樣,往往起初的時候並沒有任何目的,可是多說了幾句之後人變開始熟絡了起來,這人一熟絡起來就難免說出一些並不事宜的話,王金貴的話明眼看着是讚許或者是對才子的一種恭維,可是轉眼一想,想到他身後站着的那個人楊銘也會意過來。

    「王公公抬愛了!子樂不過山野村夫,幸得聖上抬愛御賜舉人出生,此次前往京師掄才大典定不負聖上期望!」楊銘並不認為嘉靖如同史書上所說是個刻薄寡恩之人,至少他目前就受到了嘉靖帝的格外關照,他知道嘉靖的一切生前事情,對於自己人他絕對到了盲從的地步,而且有魄力有擔當,如果不是後來沉迷長生之術恐怕也不至於會成為中華歷史上自由爭議的一位帝王。

    王金貴對楊銘的回答非常滿意,楊銘只提及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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