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妹妹的挑戰,辰兒自然是欣然應允。
「好的,那我們就切磋一二,點到為止。」他微笑道。
駱寶寶興奮點頭,兩手扯開了烏金軟鞭,跳到一旁擺好了陣勢。
而辰兒將劍在手裏舞了個劍花,單手執在身後,腳下邁開步子,另一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哥哥接招,我來也!」
駱寶寶目光亮晶晶的,聲音更是清脆如百靈鳥,腳下一個起躍,擺開陣勢朝辰兒發起了進攻……
楊若晴和小花一塊兒從前院過來,楊若晴手裏拎着一隻桶,桶裏面是剛從村口池塘漿洗完的衣裳。
而小花則挎着一隻蔑竹籃子,籃子裏裝着半籃子帶土的白蘿蔔。
這是小花早上去菜園子裏拔的,給楊若晴這送些過來添菜,剛好在院子門口遇到了,兩人就結伴進了院子。
來到後院,就聽到乒乒乓乓的聲響。
楊若晴一聽就聽出是兵器在交鋒,但小花卻聽不懂。
「姐,你家後院在做啥?駱大伯又在打鐵了嗎?這叮叮噹噹的。」小花好奇的問道。
楊若晴笑了笑,「你等會看到就曉得了。」
兩人穿過這邊的抄手遊廊,小花突然頓步,望着前方樹下正在過招的小兄妹倆,驚訝道:「哎呀,這小兄妹咋打起來呀?」
她下意識的就放下挎着的籃子要上前去拉架,被楊若晴攔住。
「莫慌,他們倆不是打架,是在切磋武功呢!」楊若晴笑眯眯道。
「啊?」小花一臉錯愕。
楊若晴輕輕點頭,收回手,站在原地遠遠的望着前方那兩個縱橫交錯的小身影,眸光里倒映着刀光劍影,唇角則勾起滿意的弧度。
這兩個孩子,雖然在不同的地方各自長到七歲,但在之前七年的人生軌跡里,有一件事很雷同。
那就是習武。
兩個孩子打小就扎馬步,駱寶寶是四歲左右的時候,而辰兒則更早。
駱寶寶的馬步,和一套強身健體的拳法是駱風棠手把手教的。
駱風棠是個寵女成魔的男人,但是在習武這塊,他卻一改常態很是嚴肅。
所以駱寶寶的基本功很紮實,打小身體比同齡孩子都要強健。
後來駱風棠軍中事務繁多起來,沒空教她,便是楊若晴這個做娘的手把手來教。
楊若晴教給駱寶寶的,都是她前世在組織中學到的那些手段。
她來自現代,不太懂什麼江湖,也不太明白白衣門主和諸葛門主他們所追求的武學境界,她只認準一點,練武,就是要實用。
不管什麼武功路數,只要做到兩點便可:一,保自己的命。二,取別人的命。
所以此刻看駱寶寶出招的路數,楊若晴不得不說,確實刁鑽。
就這身手,楊若晴是一點都不擔心駱寶寶在學堂里被其他同學欺負,即便是高年級同學都不懼。
「姐,這兩孩子是啥時候學了這一身好武藝啊?瞧瞧,這兩個人你來我往的,打得我心驚肉跳,可他們自個卻是不不慌不忙,真的好厲害啊!」
耳邊,傳來小花驚愕的聲音。
楊若晴笑了笑,視線依舊追着兩孩子的身影,話卻是對小花說的:「已經好幾年了,兩孩子一直在學武,寶寶是你姐夫說,女孩子也要強身健體,在外面能自保。」
「至於辰兒,是那位收養他的祖父培養的,也是下了不燒苦功夫。」她道。
小花連連點頭,「姐,我這是個外行,看得不是太懂,這兩孩子這樣過招,誰更厲害些啊?我瞅着這一來一往的,好像寶寶更強勢一些啊?」
楊若晴再次笑了,輕輕搖了搖頭。
「從外行來看,似乎好像是寶寶多半出於進攻,辰兒處於退守,但若是內行人眼中,就能看出辰兒對這大局的掌控,以及進退之間的遊刃有餘,駕輕就熟。」
一句話,寶寶不錯,但辰兒更厲害。
辰兒在讓着寶寶,而且讓得很有技巧,身在局